嘴咧著小白牙衝他奸笑的簡愛,忽然有了種小白兔入了狼窩的感覺。得,他這是被人算計了還自己瞎樂呵呢。
可也沒看出來這三個人有作弊啊。他一直大眼瞅著呢,也沒見她們有什麼眼神交流啊,怎麼三個人喂牌喂得這麼熟練且精準啊?
徐天一納悶,接下來幾圈差點沒輸的連褲衩都沒剩。玩了兩個小時不到,徐天一將自己身上的東西抵押了個遍,還簽下了一連串的不平等條約,這才讓幾人小姑奶奶收了手。
麻將被收了起來,凌音又煮了些咖啡,四個人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徐天一還惦記著自己輸麻將這事兒呢,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兒。也開了口問道,“我還是覺得你們剛才作弊了,只是你們的手段高了點。我沒發現。”
徐天一認真且執著的表情害的三人險些都噴了咖啡。簡愛本就是個活潑愛玩愛鬧的性子。此刻一聽徐天一這話,乾脆把咖啡往茶几上一放,自己卻抱著肚子“哎呦”“哎喲”的笑的在殺伐上打滾。
凌音和簡心也沒見過這種表情的徐天一。那臉上的表情有點呆萌,有點忠犬似的憨厚,偏偏還夾雜了哀怨,納悶等情緒,這和那個在觀眾眼中大眾情人一般性感,沉穩,內斂,優雅的徐天一可絕對不是一個人。
簡愛笑夠了,又撲騰起來,看著徐天一。好心的告訴徐天一道,“你也感覺出來了,我們就是在作弊啊,可是你又沒抓到我們,真麼樣,不甘心吧?哈哈哈……”
徐天一臉都皺一塊兒了,簡心揉了揉笑痛的肚子,讓徐天一看著自己的五官。“看清楚了,只給你說一次哦。別人我都不告訴他,嘿嘿。”簡心翹翹自己左邊的眉毛,看著徐天一道,“看見沒,翹左邊的眉毛就是要筒子”,又翹翹了翹右邊的眉毛,“這是要條子”而後貌似不經意的將嘴角往右扯扯,“這是要萬子”。
說完就又哈哈笑了起來。
徐天一徹底的哭笑不得了。這人臉上的器官怎麼靈巧到這種地步啊,還翹左邊眉毛右邊眉毛的,就沒見過這樣作弊的。
徐天一哭笑不得,簡愛卻又接著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想當初我們可是用這招兒坑過老大和景緻的。連老大都能瞞過去,你輸了也不丟人。”
徐天一扯扯嘴角,“有你這麼安慰人麼?”隨後又問,“師傅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她們兩個用這個作弊的?”
“跟她們玩了三局後。”凌音笑笑道。
簡愛頭點的像小雞啄米,“嗯嗯,我和姐姐才贏了三局,老大就看出我們的小把戲了,中間也不知道老大什麼時候跟景緻兩人串通好了,倒是把我和姐姐陰了一把。”
似乎想到了那天的事兒,本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老大早就知道了,偏就看著她們兩個表演也不揭穿。倒是截了好幾次她們的牌,讓她們兩個輸個精光。
徐天一聽著簡愛的嘰嘰喳喳,只好笑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下午四點的時候,徐天一回家喬裝打扮好,而後又去車庫開了車,這才回到凌音的小公寓。凌音三個也剛剛出了門,簡心簡愛又畫上了那嚇人的濃妝,一看見徐天一開車過來,就興奮的跑了過去。
坐上車,簡愛的興奮勁兒還沒散,“大過年的,也不知道川渝火鍋店還開不開門?”
徐天一履行賭約晚飯請客,可他做飯也僅僅在能吃的地步,可不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
幾人商商量量就決定出去吃火鍋,大冬天的吃著香辣的羊湯鍋底的涮火鍋,想想都讓人覺得想流口水。
“開著門呢,我剛電話諮詢過了。他們店是常年營業的,沒有年休這一說。”
幾人都興奮的歡呼起來。徐天一也呵呵笑了幾聲,便小心翼翼的開著車往川渝火鍋駛去。
不是徐天一不敢開快車,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