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機會。”
一下午,華如初算是見識到了祁佑的寡言,她要是不起個話題,他就面無表情的一直坐在那裡,也不離開,也不說話。
偏偏她還看得出這是他在努力的想要和她處好的情況下,真是無法想像平時他都是怎麼和那幾個妾相處的。
從鏡子裡對上他的眼神,華如初道:“我是可以不去,卻會留人話柄,本就有人說我出身武林不識規矩了,我要是如此做豈不是坐實了嗎?”
頓了頓,華如初還是決定說明一二,“夫君,不管我在外是何作態,你都不要覺得奇怪。”
“叫我名字。”
又抓錯了重點,華如初無奈,“祁佑。”
“我理解。”
真簡潔,華如初看了眼鏡子裡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