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臉上輕輕的印了一個吻,說:“我也不想與你分開,只是,先要騙獨吉允清他們離開,將惹塵的事處理好。現在我已經放風聲出去,說你犯了宮規,世人不知何事,但獨吉允清他們必定會猜測是惹塵玷汙了你。如果我還留你在玥王府,夜夜與你親近,會令他們起疑的。”
“知道了知道了,別說了……”安小妖害羞的捂著耳朵,小聲叫著。龍羿斐這麼一說,弄得好象她是個yu求不滿的女人似的,整日想纏著相公芙蓉帳暖,聽著,就臉紅心跳,哪裡還敢再留戀玥王府,恨不得現在就去舊宅。
這一整天,龍羿斐都在房裡陪著安小妖。二人足不出戶,只是在那雕花架子chuang裡,好好的說了體已話,你儂我儂了大半夜,這才睡去。
第二日,按照規矩,安小妖跟著龍羿斐去了舊宅。
耿良甫一大早就醒來了,沐浴更衣之後,捻著花白鬍子坐在正堂的太師椅裡,美滋滋的受著安小妖和龍羿斐的跪拜。
殷羽真匆忙送來一盤花生紅棗,耿良甫抓起一把,往安小妖的身上扔去,親切的喊道:“祝你們早生貴子。”
安小妖羞澀的低著頭,聽到說早生貴子,害羞的忘了伸手去接兩個,以示吉祥。龍羿斐見狀,急忙代勞,將手裡接到的花生紅棗塞到安小妖的手裡,要她趕緊的謝謝耿良甫。
安小妖這才反應過來,她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耿良甫見他們小兩口甜蜜得如膠似漆,也不管什麼規矩了,上前親自扶起安小妖,竟要她來坐主座的位置。
“爺爺,萬萬不可。小妖是您的孫媳婦,怎麼能坐您的位置。”安小妖不停的擺手,如果是在玥王府,她可以翻天覆地,但在舊宅,耿良甫的面前,她還是要尊老才行。
耿良甫見她死活不肯坐在主座上,也不客氣,自己坐了下來後,大家依次坐下。耿良甫摸著鬍子,哈哈大笑,拍著龍羿斐的肩膀,開起了玩笑:“如果不是你帶回來的,我還真不敢相信,我的孫媳婦是那晚喊著要燒我房子的小妖姑娘呢。”
安小妖就知道,這事太令人深刻了,耿良甫不但沒有忘記,還記得很牢。
龍羿斐不但沒有替安小妖說話,還順著耿良甫的話,也調侃起她來:“爺爺,小妖的性子比羽真還難馴服。這幾日,她留在舊宅,我不在身邊,還要請爺爺多花些心思治治她。否則,過幾日帶她回王府去,她肯定會您孫子,我,跪地磚的。”
築骨剛夾了一塊排骨給殷羽真,聽到龍羿斐這麼說安小妖,噗哧一聲笑得筷子一抖,排骨掉到了殷羽真的碗邊。
殷羽真見龍羿斐好好的把自己也扯進來了,不滿的叫道:“爺爺,你看,大哥欺負我。”
“好了,你這丫頭,見風就是雨。如今你有築骨*著,就別在爺爺面前叫喚了。”耿良甫輕而易舉的打發了殷羽真之後,扭過頭來,看著安小妖,和藹的說道:“可憐的孩子,委屈你了。別人新婚夫妻都是時時相守,可憐你和羿斐為了朝廷的事還得分手,還汙了你的名聲。唉,你真是個好孩子,在舊宅不必拘束。羽真雖說是我的孫女,但她也是你的小姑子,長嫂為母,她有什麼不對的,你只管教訓她,不必給我們面子。”
殷羽真聽耿良甫這麼一說,自知大靠山現在是傾向於安小妖,立刻識趣的閉上了嘴,討好的夾了一個雞腿給安小妖。
安小妖對她抱於善意的微笑,其實,從她進入舊宅開始,就看出她與築骨的感情已經趨於穩定。殷羽真從小被慣壞了,又會些武功,她這個性子,還真是要築骨這樣的男人才能包容,並且疼愛著。
以前,殷羽真對她惡意是為了龍羿斐,既然現在都塵埃落定的,這個小姑子的毛,就不會像從前那樣難捋。
安小妖柔柔笑著,夾了另一個雞腿,放到了殷羽真的碗裡。然後,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