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納說:“不好意思陸總,實在沒忍住。”
聞言後,陸毅川瞪了眼阿納,便走出了電梯。
陸毅川坐進了後座裡,阿納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也坐回了駕駛坐。
他扭過身子看著陸毅川,問道:“陸總,週末公司大門都鎖著呢,我倆上哪去啊?”
沒忍住,阿納又笑了。
是真的忍不住啊。
大週末的上哪去出差啊?還是兩週時間。
白天待在公司處理工作很正常,那晚上呢?去住酒店?那週末呢?全天泡在酒店?還是說白天去公園裡散散步,看看大爺大媽跳廣場舞,晚上回來睡覺?
有家不住,住外面不乾淨的酒店,這又是何必呢?
“你在笑,我就給你把舌頭拔了!”陸毅川沉沉說。
阿納趕忙雙手捂住了嘴巴,哼哼唧唧的說道:“我很認真,我們是要去酒店嗎?”
回陸宅是不可能得了。
況且那邊也被燒燬了很多東西,都在重建。
“嗯。”
“可是陸總,外面酒店不乾淨,你有潔癖呀。”
“……”陸毅川沒說話,臉上肉眼可見的劃過一抹不好情緒。
阿納嘆了口氣:“這又是何必呢?你融化不了唐姐的心。她的心裡再也住不下別人了。”
在陸毅川跟唐阿肆的這場婚姻裡,不論是否真假,正常人都能看得出來陸毅川對唐阿肆的喜歡不是演出來的,而是真情流露。
愛上一個心裡住著未亡人的人,那註定沒有好結果的。
他的深情給錯了人。
“阿納,你的話是越來越多了。”陸毅川眉頭皺得更深了,語氣冰冷,言辭挺拔:“下次再探索我的心,你就別在我身邊待著了。”
“開車。”
阿納收回目光,看著後視鏡裡的陸毅川,長長的嘆了口氣,滿眼都是心疼。
車子緩慢地開出了地下車庫。
陸毅川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他在幹什麼,即便知道這是一件無果的事情。
他想,他做是他的事情,他願意做,做得也開心,回頭再想起這段過往,他是盡全力的,那就沒有遺憾。
阿納剛才說的某件事,確實是關鍵。
他有著嚴重的潔癖症,不是自己的東西,他碰都不會碰,甚至到這種環境裡他還會連連打噴嚏。
接下來兩週的時間,是個難題。
阿納說:“陸總,我知道酒店你睡不習慣的,不行你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
總要適應這麼一天的。
陸毅川嘴硬:“不用,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