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有什麼關係?”一聽到她的名字,劉如媚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何玉儀便將昨天的事一一道來,也將紀漢文跟她提分手的事說了。
劉如媚聽了是忿忿不平,“這小子,你那麼好,到底哪裡比不上藍若薇?”
“也許他跟他老爸一樣,死心眼嘛。”紀盈年想也沒想的就脫口而出。
“死老頭,你給我閉嘴!”
怒視丈夫一眼,雖然,她的確是老公此生惟一的情人,他也被她吃得死死的,但她真的希望他這一點別遺傳到兒子身上,因為藍若薇又不識貨,不懂得珍惜這種人間至情。
被老婆一兇,他果真閉嘴,沒法子,妻管嚴。
“走!”劉如媚突然氣沖沖的拖著他往外走。
“去哪兒?”
“當然去找你兒子。”她火冒三丈的拉著他出了看診室,走了幾步,她又想到什麼似的停下回頭看著何玉儀,“你放心,我會要那小子不準甩了你的。”
何玉儀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兩個老人家一出去,她鬱悶的坐下,按了號碼鈕,振作起精神看病。
雖然伯母這麼說,但她知道她沒有機會了,她認識漢文太多年,她從不曾看過有哪個女孩在跟他分手後又重新跟他在一起的……不,有個人例外!
她苦笑,藍若薇。
紀盈年夫婦開車剛進入美麗的林蔭道路不久,車子突然拋錨了,而這裡離他們兒子的別墅還有一小段路呢。
“搞什麼,你不是前兩天才去保養的?”劉如媚大為光火。
“我是啊!”紀盈年下了車,檢查一下,但看來都沒啥問題。
不得已,他先打電話請拖吊車,但性急的老婆已經忙著往山上走,他連忙小跑步追上,“如媚——”
“你瞧這藍若薇多帶衰?這條路我們來回幾次,哪次車拋錨過,就她出現——”
“機械的東西哪說得準?你別牽拖。”他中立的道。
她斜睨他一眼,“我牽拖?!那兒子因為她沒去看病是事實吧?”
“這是玉儀的猜測之詞,又不確定。”
“我知道你喜歡若薇那娃兒,但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知道兒子失戀的那一年有多痛苦,我是怎麼樣也不會再接納她的。”她堅決說道。
“如媚,如果人家小兩口——”
“沒有小兩口!”
她氣呼呼的瞪他一眼,他只好抿唇不敢再多說,與她並肩的往山上去。
步行約二十分鐘後,才看到兒子那棟和風風情的日式別墅,劉如媚卻不往柏油路走,而往碎石路前去,那是通往藍若薇她阿嬤的小木屋。
他跟上前要說話,她卻噓了他一聲,要他放輕腳步的接近小木屋。
“幹什麼,何必這麼偷偷摸摸的?”他壓低音量問,又不是來當小偷的。
“看他們在搞什麼啊!”她白他一眼,也壓低聲音。
“你怎麼知道他們在這裡,而不是在——”
“女人的第六感,還有,感冒的是她,不是我們兒子。”
看來女人的心思還是比較細膩,紀盈年哭笑不得。
兩人走到小木屋的窗戶旁,一眼就瞧見藍若薇躺在木椅上,枕頭塞在身後,身上蓋了被子,兒子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細心的喂完她最後一口粥,將碗及湯匙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厚,我兒子都沒對我這麼好過。”劉如媚醋勁大發。
“可我有對你這麼好過吧。”他連忙安撫,而且笑得很開心,不愧是他兒子,連憐香惜玉的招數都這麼像,想他媽生病時,他也是這麼做的。
屋子裡,紀漢文拿了藥放到一旁,還倒了杯水,溫柔的對藍若薇道:“乖乖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