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蚩尤復活後,招魂旗上的召喚之力也消耗殆盡,如此一來,就變成現在這模樣了。”令狐覺思索片刻,雖說是在給沈博儒解釋,但看其神情,更像是在開導自己一樣。
沈博儒眉頭緊皺,思慮半響,發覺這令狐覺說的也在理,便兀自的微微點頭。
“如此說來,這招魂旗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用處,那若語怎麼辦?”沈博儒神色穆然一沉,頗有些無助的問道。
“現在老夫還沒有想到什麼其他的替代的辦法,不過……容老夫回去後,翻閱那些宗內古老的典集,說不定能找到別的法子。”令狐覺微微搖頭,說到一般,話鋒一轉,語氣堅定的說道。
這御屍宗也是頗有些年頭了,多有他人不知之迷,而且甚是邪乎,說不定真有其他辦法也說不定。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沈博儒悠然說道。
……
這一會功夫,那正道的幾位掌門們也差不多恢復過來了,從他們的臉色上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諸位先靜一靜,稍安勿燥,我等幾人探討了一會,似乎那蚩尤並沒有被徹底消滅,而且可以斷定,剛才魔道眾人態度轉變,並立刻退走,應該是那蚩尤在暗處向他們發號施令所致。”霍去秉立於高處,見眾人妄自歡喜去了,眉頭不由的輕皺,咳嗽一聲後,在那猶如炸雷般的聲響下,眾人盡皆息聲,抬眼望去。
“阿彌陀佛!大家可以預見,只要過些時日,等那蚩尤徹底的恢復以往的實力後,魔道必定會捲土衝來。”那雷音寺的渡悔也許是不忍眼見眾人繼續沉浸在空歡喜一場的痴念中,便接過話茬,宣了一聲佛號後,如實相告。
這幾人倒是見識非凡,那蚩尤的確如他們猜測一樣,因為只是神識甦醒,而不是真正的本體,所以修為未至巔峰,在對方几人全力一擊之際,心知若是硬拼,必將難以招架,於是便佈下幻象,而神識則是早已遁走。
唯恐魔道諸派人員再有損傷,便暗中下令他們趕快退走,待他徹底的與肉身融合後,意圖後即。
“怪不得那些魔道餘孽行動那麼統一呢?原來是他們的魔神之令啊!”
“這麼說來,等那蚩尤擁有了以往的修為後,將會更難對付了。”
“天啊,要是那樣,豈不是說我們這些人都要遭殃了。”
“是呀,看來我們正道的劫難來了。”
眾人聽那霍去秉和渡悔二人如此一說,哪還有之前歡悅的心情,如同墜入冰窟一般,寒徹心扉之餘,不禁是想起了後路來。
“大家不要驚慌,只要我們齊心協力,縱使他蚩尤魔力滔天,也無需懼他半分。”那之前第一個出場,在面對花賦蝶時頗為狼狽的邱湘站了出來,似乎是出於要挽回一些顏面的想法,安慰眾人道。
“是啊,只要我們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一定可以除魔衛道的。”眾人聞言,心中頓時鎮定。
“沒錯,只要我們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蚩尤不足為懼,但是……”邱湘情緒激昂,但說到一半時,竟是沒有了下文。
“但是什麼?你儘管直說便是。”眾人一急,便開口催促起來。
“但是,你們覺得現在的我們真的是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團結的緊密一致嗎?”邱湘望著眾人冷聲一笑後,語氣中嘲諷之意頗重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眾人一時半會竟是沒有反應過來,在經歷但時間的寂靜後,大家似乎都想通了邱湘話語中的意思,雖是沒有出聲,但卻是暗暗點頭贊同。
多年以來,這正道雖看似一體,但暗地裡大派與大派、小派與小派之間,都在較勁,誰都有壓過對方一頭的想法,這也直接造成大家名面上一套,暗地裡一套,無形中造成號令難以統一,諸派難以形成戰力。
這一次齊魯之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