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趕。”這時遠遠的閃過一陣虛影,瞬間便是很近了。
“三弟,你怎麼大老遠的從飄渺幻境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霍去戰對著來人關切的問道。
“哎,能有什麼事,只是在家裡待得有些膩了,到你這處來體驗一下邊塞風情,怎麼?你不歡迎?”話雖是如此說,但語氣上卻是讓人聽出,這只是玩笑罷了。
就在這時,沈博儒覺得眼前人影閃過,待定眼看去,直見在自己和霍去戰之間出現一人,背對著自己,雖是這粗略的一看,沈博儒便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現身後,那人說道:“二哥這是在與誰交手啊,怎麼都讓你施展出四五成的功力啊。看來此人修為亦是不低於化神期啊!”不及說完,就轉身像沈博儒看來。
等到來人轉過身後,其和沈博儒都是一陣驚訝,幾乎是同時的說道:“是你!”
這來人竟是自己在荒蕪之境就相識的霍去光。
“咦!怎麼?你們二人認識?”看過自己的三弟和沈博儒的反應後,霍去戰也是一陣驚詫,不解的問道。
反應過來,沈博儒便是急忙的上前一步,拱手一禮道:“晚輩拜見霍前輩。”
“哈哈,好說好說。”霍去光擺了擺手,說道。
接著又對霍去戰解釋道:“這孩子數載前和我在荒蕪之境相識,也算是甚有機緣。”
聽著霍去光的解釋,霍去戰似是明白的點了點頭,看向沈博儒問道:“說到現在,我還不知你姓甚名誰呢?”
“晚輩姓沈名博儒,大將軍直接喚晚輩博儒便是了。”沈博儒很有禮貌的說道。
“沈博儒,不錯,好名字。”霍去戰將沈博儒的名字唸叨一遍,微微點頭叫好,遂即,似乎又是想起什麼往事來。
直見他神色甚是感慨萬千,遂即說道:“你的姓氏倒是讓我想起了昔日的一位故交,也是你們孝儒書院的。”霍去戰說完,難掩面上的惋惜之色。
“噢,敢問此人是我派哪位前輩?”沈博儒道。
“此人便是你們書院上任祭酒沈傲天,一身修為甚是了得,比之我亦是要強上三分。
聽到霍去戰提起自己的父親,沈博儒忍不住的一時傷感起來,同時更是心驚,心中更是聯想到了關於雙親慘死一事當中的蹊蹺之處。
從剛才交手時的情況可以大體推斷,這霍去戰只怕有著煉虛後期的修為,按他說的,父親比他還要強,那豈不是說父親最低也是煉虛期的修為了。
那到底是什麼人才能害得了他,外人一定很難辦到,因為就算是修為比父親高上一些,但當時父親一定會有所戒備的,縱使不勝,保全家人卻是不難的,又怎麼會落得夫妻雙雙而亡呢?
看來此人一定是與父親相熟之人,定是趁父親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下手的。
看到沈博儒臉色陰晴不定,霍去戰疑惑的看著。
幾個呼吸後,沈博儒嘆息一聲,有些哀傷的說道:“大將軍的故交便是家父。”
“什麼?”霍去戰兄弟二人聽到沈博儒如此一說,都是忍不住的看向沈博儒,面上露出一絲訝色。
“晚輩斷不敢拿此事來欺騙二位前輩,雙親遇害之時,晚輩尚且年幼,當時也在場,只是命大,逃過了一劫。”沈博儒神情哀傷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霍去戰恍然大悟的說道。
想到自己雙親遇害的蹊蹺之處,沈博儒便是向霍去戰問道:“敢問霍前輩,家父當時的修為如何?”
被沈博儒如此一問,霍去戰的思緒似是回到了記憶深處,片刻之後,霍去戰看著沈博儒,語氣很是肯定的說道:“當時沈祭酒已是修煉你們孝儒書院的‘浩然正氣訣’,達到了第六重,修為也是一隻腳踏入合體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