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的情況下,過不了多久自己便可重塑肉身。
沈博儒右手引訣,急忙催動拉風劍再去向著虎韜殺去,然而眼見即將刺到之時,白起元神身形一晃便是沒入黃金巨棺中,隨之“哐當”一聲,厚重的棺材板便是嚴絲不露縫的蓋上,接著又是“噹”的一聲,拉風劍的劍尖在巨棺上擊出一陣火花。
知曉自己留下後患,沈博儒亦是隻得惋惜一聲,面目之上便是現出無能為力的神情,心念一動就要將拉風劍召喚回去。
但就在此刻,異變再起,沈博儒直覺得紫府內的那造化珠上是再次射出金黃色光柱,遂即自己的雙手便是不受控制的緩緩抬起,直見手掌一翻,掌心出便是生下碗口粗的光柱,徑直的朝著黃金巨棺射去。
原本白起元神進入巨棺後頓感一陣輕鬆,可是他還未舒暢的待上一會,便感覺巨棺內能量一陣波動,正愣神時,一層薄薄的金黃色的光圈緩緩的在巨棺中顯現,而那光圈之上更是使他感到有一道冷冷目光正盯著自己,一絲感情都不帶的樣子。
不自覺間,白起心底發寒,不由的打了個冷戰,心中就此一沉,頓時有著一股不祥的預感,看來今日要想逃出生天,只怕是萬難了。
一時之間白起也是忘了動作,就在他失神時,那光圈便是向他罩了上來,眼見就要及身時,虎韜便是一口火箭吐了上去,希望可以將這危險的東西擊碎,但令他感到無助的是,光圈不但沒有碎裂,相反更是將火箭毫不留情的吞噬。
白起的元神虎韜見此不妙,忙是一陣後退,幾息間便已被逼至棺內一角,已是無路可退。
就在白起的臉上恐懼之色越來越濃烈之時,那光圈中竟是傳出威嚴的聲音:“怎麼?不逃了?”
白起滿是慌張,四下裡張望,怯怯的問道:“你是誰?你在哪裡?”
“哼,想不到視他人性命如草芥的白屠夫竟是將自己的性命看的如此之重,怎麼?害怕了?”威嚴的聲音中更是多了一絲不屑。
“哼,你不怕死嗎?你又是將別人的性命和自己的看的一樣重嗎?”眼見那光圈又是向自己逼近,而且一觸之下自己的元神也是變弱幾分,恐懼過後,白起有些失去理性的怒吼。
“強詞奪理,自尋死路。”一聲大喝,光圈又是進前。
試著抵抗幾次,但白起的元神卻是更是的虛弱,絕望時,白起虛弱的開口道:“你到底是誰?總得讓我知道是死在誰的手上的吧!”
“誰說要讓你死了,只不過是讓你去見那在長平被你坑殺的三十萬枉死之人的魂魄便是了。”說道那‘三十萬枉死之人’聲音是愈發的冰冷起來。
“什麼?不,我寧願死,也不要去見他們。”白起已是不受控制的狂躁起來。
“哼,那就由不得你了,收。”隨著聲音落下,光圈便是向著白起一陣聚攏,眼見即將收服。
“我說過,我寧願死,也是不會去的。”白起發狂的怒吼起來,接著便是一句‘元神裂’,直見那虎韜竟是突兀的漲大,看樣子像是要爆破一般。
那金黃色的光芒對這些卻不以為然,兩者之間光芒大放,轟鳴聲大起,好不激烈,光芒微微一漲就將這些寒光擊退下去。
不單這樣,更是將白起元神的元神裂是強行打斷,顯是一切又是恢復至平靜的樣子,直見那白起的元神此時已是更加的虛弱,遂即金黃色光芒一閃,便是裹著白起的元神消失而去。
只留下白起不甘心的一聲“不”字。
不知過去多久,白起慢慢睜開雙眼,頓時便是滿臉的恐懼之色,只見他的面前全是著趙軍軍服之人,一個個對其怒目而視,嘴中更是詛咒不停,聽在白起的耳裡仿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好不可怖。
這時,半空之中出現一道虛影,滿身金光顯得是神聖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