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寬仁。
便聽她說道:“大哥,你們怎麼會來這裡呀?”說完看向魔道眾人,眼珠一轉隨即又說道:“大哥,他們欺負玉兒。”說完幸災樂禍的再次看向魔道眾人。
只聽最前那人對著霍玉說道:“你這丫頭,愈來愈野了,竟出來這麼久,害的父親和母親好是擔心,令我等四處查詢,正好值這荒蕪之境中有異寶出世,以為兄對你的瞭解,便猜定一旦你知曉後,必會不畏兇險的闖將進來,於是令我和兩位叔叔帶領幾人速趕往此地,進入這荒蕪之境幾日後,便遇上十多人一行自深處向外折返,待我等打聽後,便從他們口中得知遇過一少女與你年紀模樣甚是相仿,於是我幾人便加快腳步追上來,還好來得夠及時。”說完亦是重重地撥出一口氣,似是一顆心總算放下的模樣。
隨即又說道:“剛才的情形大哥已是知曉,只是剛才你那樣實是兇險萬分,斷不可再有下次了。”說罷有意無意的看了沈博儒一眼。
說完這些,他又將身子轉向魔道兩派眾人一面,冷聲說道:“霍家霍有邦,不想魔道之人現今竟淪落成這般以多欺少的模樣了,真是可惜。”說完亦是重重地冷哼一聲。
噬魂門的張沖和另外兩位長老還在心疼隨自己出來的門人已盡皆折損,也是未將霍有邦的冷嘲熱諷聽進心去。只聽桃夭宮的花賦蝶勉強說道:“我魔道中人行事不是一直都讓你們這些正道人士所不齒嗎?即是這般,又何須在乎什麼以多欺少、以眾凌寡之類的醜陋之事。”聽他如此言語也算是個硬骨頭。
霍有邦聽花賦蝶這般一說,不怒反笑,冷笑著說道:“看不出你還有幾分口舌之利,竟能將醜陋之事說的是行之無愧,果真不愧是魔道之人,當真是心術不正之徒,直是留之不得。”
那第二蕊見自家少主受人唾棄,自是憤憤不平,但見她上前幾步說道:“即是這樣你何不將我魔道之人盡皆滅去,還留著做什麼?不過這個你得去問問你的先祖了,當年他只一刀便敗我魔道諸派高手,按理說他自是不會讓我魔道諸人全身而退才是,可是最後卻不見他刀斬我魔道一人,哼。”神情自是十分囂張。
論牙尖嘴利,古往今來又有幾位男兒是那女流之輩的對手,霍有邦被第二蕊這樣一說,一時也是不知如何反駁。
就在這時,霍玉開口說道:“那還不是因為我家先祖宅心仁厚,在一刀盡敗你魔道諸高手後,讓你等魔道之人知道若日後再敢為惡,他老人家將不會費吹灰之力就可將做惡之人滅去。之所以未開殺戒,還不是上感蒼天有好生之德,給予你等魔道之人棄惡向善的機會,難道你們不曾知曉,自那之後直至我家先祖飛昇之時,你魔道之人鮮有人出世做惡的。”說完拉著霍有邦的衣袖俏皮的嬉笑不止。
這時被霍玉喚作‘叔叔’的兩人中,一臉上有刀疤之人出言道:“先祖不曾想到你們這些魔道之人猶如狗改不了吃屎一樣,自他飛昇後,便又本性顯露,陸續行盡萬般惡事了,著實可惡。不想今日你等還來欺負我玉兒侄女,我霍去光今日決計饒不了你們這些魔道惡人。”說完亦是做直欲出手狀,幸得被另一長者拉住。
霍有邦出言勸道:“三叔先請稍安勿躁,待侄兒再問之一二再做出手也不遲。”這邊勸罷,遂即又對著花賦蝶問道:“你魔道四大派中,此刻已有你桃夭宮和噬魂門之人至此,不知餘下兩派又去了何處?你們這般摻合進來是不是單純的為了即將出世的異寶,還是另有他圖?”
“我會告訴你嗎?哼,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憑什麼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你以為你今日就吃定我花賦蝶了嗎?大不了我們大家來個魚死網破。”但聽花賦蝶甚是惱怒的說道,彷彿是平日裡一慣驕傲的自己,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似得。
那出手拉住霍去光的另一長者眼中忽的一陣明亮,似乎是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