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空中猛禽愈來愈多,也是不敢小覷,向下俯瞰,見四野裡沒有了路妖水怪的身影,兩人商議幾句,便決定降至地面,改由從陸地進發。
空中諸多猛禽見兩人向下落去,也是懶得去理睬他們,自顧自的遨遊在天際間。
沈博儒和霍玉兩人見沒有大鳥巨鷹跟來,也不驚慌,一路上邊欣賞沿途的風景,邊往荒蕪深處走去。
自陸上走過一段距離後,兩人來到一處開滿各種鮮花的土坡下,四下打量一番,見無可疑危險之處,兩人便走至百花深處,穿行在奼紫嫣紅之間。
霍玉摘下幾朵鮮花,插在髮髻之上,蹦跳到沈博儒面前,問道:“沈哥哥,玉兒這樣好看嗎?”說罷,很是期待的看著他。
沈博儒打量一番,微微一笑,一臉認真的說道:“這些花兒雖然絢麗多彩,但在猶如花仙子一般的玉兒面前,也只能是做些陪襯罷了。”說完向霍玉投去欣賞的目光。
霍玉聽到沈博儒這樣誇讚自己,一張俏臉早已羞得通紅,半響後,只聽她說道:“沈哥哥愈來愈油腔滑調了,就知道取笑玉兒,玉兒不理你了。”說罷做出一副小女兒姿態,不過看她的神情,卻是一副欣喜的模樣。
沈博儒‘嘿嘿’一聲傻笑,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覺得這些花沒有玉兒百分之一好看。”
霍玉一聽這話,笑臉更是紅的差點滴下血來,嬌羞的說道:“沈哥哥再取笑玉兒,玉兒就生氣了。”說罷緊緊的抱住沈博儒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微閉雙眼,彷彿睡著一般,臉上寫滿幸福。
沈博儒亦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像是生怕打擾到霍玉似的,就這樣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
突然,一聲鳥類的啼鳴將兩人驚醒,沈博儒和霍玉站起身來,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不遠處,在一處像是被燒過的場地中央,一隻絨毛不齊的幼鳥匍匐在地上不斷哀鳴。
霍玉走到幼鳥身旁,俯下身子將幼鳥捧在手心,甚是愛憐的撫弄著它,幼鳥似是感到了霍玉的善意,衝著她叫了幾聲,以示回應。
霍玉捧著鳥兒來到沈博儒身邊,對著他說道:“沈哥哥,這鳥兒好可憐,也不知道它的雙親去哪兒了,竟將它棄在這裡,我們收留下它,好嗎?”說完,兩眼直巴巴的望著沈博儒,彷彿生怕他不同意似得。
沈博儒打量了幼鳥一眼,看它這般幼小,心中也是知曉自己若收留下它,給它餵食,只怕不到一會功夫,就會成為天上那些猛禽的腹中餐,又見霍玉對它甚是愛惜,自己實是不忍傷她的心,於是爽快的答應道:“就依玉兒之言吧!不過我們總不能一直把它捧在手上吧。”說著思索起來。
片刻後,只見他眼睛一亮,說道:“當日在太白山上,我在典集室時,學到了一些‘袖裡乾坤’的皮毛,雖不能袖藏諸般天地,但放只鳥兒在裡面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說著從霍玉手上接過幼鳥,將它放進自己外衣那剛到手肘的袖內。
兩人又是向深處走去,見天色漸黑,也是沒有餘裕欣賞沿途的風景,在一處水潭邊,捉了些小魚小蝦餵飽幼鳥後,夜幕已是降臨,沈博儒和霍玉兩人自是尋些柴草,燃起篝火,將剛才捉住的一條兩尺有餘的大魚剖腹洗淨,架在火堆之上,將其烤熟。
沈博儒撕下魚身上最好的那塊遞給霍玉後,自己也從魚背上撕下一塊咀嚼起來,不時還向外吐出幾根魚刺。
沈博儒邊吃邊說道:“這烤魚的手藝是我從母親那學來的,記得小時候在家的時候,母親總是將魚烤熟給我們吃,母親不光魚烤的好,更是有一手好的廚藝。
為此,父親可沒少說‘我沈某人是何其幸運,竟取得這麼一位廚藝高超的賢妻,真是前世修來的好口福。’以後我也要尋得一位廚藝好的女子為妻。”說罷像是想起什麼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