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皮肉之苦,你應該謝我才對,怎麼說我過分呢?”龍言全然不將已經憤怒至極的沈博儒放在眼裡,抱著雙臂,望著發怒的沈博儒,笑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
聽到這龍言囂張至極的言語,沈博儒更是氣得鋼牙咬的嘣嘣響。
“我就是欺人太甚又如何?”
龍言看著沈博儒被自己激怒的樣子,頗為自得的說道:“我龍某人說話算話,只要你爬著離開,我絕不傷你一根毫毛。”
“今日我有要事在身,不想大動干戈。”想到身上的,沈博儒只得再一次強壓住怒火。
“怎麼?就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個什麼動靜出來。”龍言的樣子,顯然不會因為沈博儒的一句話就放他離去。
知道再說下去也是無用,沈博儒只得不做理會,轉身向著典集室方向走去。
“看來你是不領龍某人的好意了?”見沈博儒轉身離開,龍言也是惱怒,冷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龍言冷笑一聲,右手兩指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