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出聲,冷眼看了陸葉夫婦一會後這才淡淡地說道:“陸大人好大的架子,連府中一個小小的守門奴才都如此囂張。”
陸葉一聽,當下面色一緊,連忙解釋道:“郡主恕罪,微臣管教不嚴,出此惡奴衝撞到了郡主,微臣定當好生管教。”
說著,他大手一揮,朝身旁其他的僕人吩咐道:“來人,將這不長眼的東西拉下去,杖打三十大板”
此話一出,馬上便有人上前將那守門人拉住往一旁拖下去,那守門人張嘴自是想求饒,但顯然那些處罰的奴才個個經驗十足,很快便不知從哪裡找了個東西,直接塞到守門奴才嘴裡,拖下去行刑去了。
離憂看都沒有多看一眼,徑直帶著自己的人抬步朝裡走去。
陸府的大廳內,此時靜得可怕,明明那麼多人都立在裡頭,卻偏偏沒有一人出聲。一切都那麼的怪異,怪異到一向精明的陸葉此時也猜不透這個素未謀面的離憂郡主為何會如此神情的帶著人出現在他的家。
當然,他自然沒有忽略掉站在離憂身旁的劉氏,那麼明顯的一個人,雖然落魄不已,不過除非是眼睛瞎了,否則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只是這讓他更是想不明白,劉氏什麼時候竟然認識了皇上前不久才親封的離憂郡主?她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一起來這裡?難道這郡主是想來替那個醜女人出頭的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一會他還真得更加小心的應對,雖然在他看來,一個小小郡主聽上去身份尊貴,可實際上卻並沒有什麼多大的實權。當然,就算是將她老子定南王扯下來也不見得真能夠將他如何,畢竟他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在朝中也不是吃素的。
而且,在他看來,今日郡主就算真是來替那死婆娘出頭的,只怕也是個人的行為,定南王是一定不知曉的,否則以定南王的處事風格,自不會讓自己剛剛受封的寶貝女兒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或事而將自己捲入到麻煩中來。
也不知道這個該死的瘋婆子到底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叫了個這樣的人來找他麻煩。想到這,他不由得朝一旁的劉姑姑看去,目光之中很是不滿,而就是這麼十分小心的,不經意的一眼,卻讓劉姑姑馬上察覺,頓時原本努力控制的情緒更是氣憤不已。
她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個人竟還能用如此怨恨的目光來看她。這一切是不是太過離譜了些吧?真正應該用這樣眼神的人不是陸葉,而應該是她呀
當然,離憂自然了沒有漏掉陸葉這自以為不易被人察覺的一憋,不過她卻並沒有想要急著去點破什麼,畢竟與這樣的人鬥,時機是很重要的。
她獨自一人不動聲色的坐在主位上,目光看似不經意地依次掃過底下站著的這些人,此時除了她一人舒舒服服地坐著喝茶以外,其他的人全都只有站著的份,她不開口,亦沒有誰敢貿然先出聲。哪怕是那個平日裡囂張得不行,自以為有多了不起的陸尚書亦是如此。
離憂頭一次感覺到了身份給她帶來的好處,哪怕她手中的實權完全不能與陸葉相比,可再怎麼樣他們之間也是君臣之別,這陸葉就是再牛明面上也得老老實實地受她的編排。
許是已經察覺到這氣氛實在過於異常,許是陸葉也覺得再這麼安靜的等候下去終究不太好,總之出於多方面的考慮,陸葉總算是沒有再繼續等候下去,轉而試探性的率先出聲了。
“請恕微臣斗膽,不知郡主此次駕臨寒舍有何指教?”陸葉裝糊塗的本事倒也是一流,從頭到晚當著劉姑姑的面竟連半點不自在的神情也沒有,更沒有什麼擔心的樣子,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離憂見狀,暗道果真是個老狐狸,擺明了一幅根本就沒將她真正放在眼中的態度。
“陸大人乃朝庭棟樑,又是如今皇上身旁最為器重的大臣之一,本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