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二個人,而一個國家,一個天下。
也許,這樣更好,將離憂當成妹妹,當成朋友一般,隔些日子還可以見一見,聊一聊,總是好的。不但如此,還能夠多一個江一鳴這樣的朋友,終究還是最為合適的結局。
“一鳴,這杯灑,朕敬你,敬你之前的功勞,還要預祝你早些實現匯通天下,完成心願,造福於民。”黃天澤舉起了面前的酒杯,說完之後便先一飲而盡。
今日只論交情,不論君臣。這是黃天澤一進來便跟江一鳴與離憂所說的話。因此規矩什麼的自然都不會太過在意。而離憂則心中在暗笑,論交情的話,說實話這跟皇帝之間哪敢談什麼交情呀。
眼下無事自然可以論論交情,可她總覺得皇帝是這世上最容易翻臉之人,因此這種話聽聽也就罷了,自己別當成真就行了。
顯然江一鳴也是明白這個道理,見黃天澤這般,自是起身跟著說道:“皇上過獎了,沒有皇上暗中幫忙,一鳴自然不可能這般順利。至於匯通天下,那也是皇上的大力支援才能夠實現,一鳴也飲盡此杯,以謝皇上。”
說罷,江一鳴也一飲而盡,話雖客氣,不過神情從容有度,不卑不亢,倒是頗有自己的氣度。
“好了,你們謝來謝去的,倒是讓我坐在這裡打瞌睡了。不是說今日沒那麼多講究,沒那麼多規矩嗎?我看最好還是別提那些什麼大事小事天下事,你們都得給自己放放假,說說笑話,聊聊有意思的事,喝喝小酒,痛快的玩耍一天不是更好?”
離憂見狀,索性提議不再說那些正事,過了的也好,沒過的也罷,成天談這些他們也不膩歪嗎?
黃天澤與江一鳴一聽,頓時不由得笑了起來,隨後應離憂所言,不再談那些大事小事天下事,轉而閒聊了起來。
不過,這場聚會自然也沒有太久,黃天澤畢竟是皇帝,哪裡真可能真那麼輕閒,小半個時辰後,宮裡面便來人了,看上去有什麼急事。黃天澤聽完來人小聲回稟之後,略帶抱歉地看向江一鳴與離憂道:“宮裡有些急事得馬上回去處理,今日這酒,朕只能提前退席了,以後另找時間,咱們三人再痛飲一回。“
皇帝的話自然沒人會反駁,更何況與皇帝喝酒也不見得是多麼輕鬆的一件事,之前那般說不過是反正要喝,索性就喝痛快一點,這會見人要走了,倒正好她意。
黃天澤走之前,遞給離憂一塊腰牌,說是拿著這個,日後要有什麼急事,不論什麼時候,都可以直接入宮,沒有誰敢攔阻,並且見到這令牌,宮裡的人第一時間便會帶路,絕對不會誤事。
離憂見狀,倒是收了下來,一方面皇上給的自然不能說不要,另一方面估計著這也是黃天澤對於他們的一種賞賜,意思明白得很,日後他們有什麼事都可找皇帝幫忙,有皇帝撐腰,怎麼說都算是一件好事吧。
回去的路上,離憂拿著這塊腰牌看了半天,突然將腰牌遞到江一鳴手中,而後說道:“一鳴,你說這個東西是不是很容易偽造呀?”
江一鳴見離憂突然這麼問,一時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反正離憂這腦袋裡成天都裝著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漸漸的,他反倒是習以為常了。
“這個並不好偽造,宮中的東西,特別是這些御用的又特別的東西都是御造辦找專人做的,從玉質材料到做工都是一流的,一般民間很難有人能夠做出來,況且這東西上頭還都有御造辦人之前專門設定的防偽的手法,旁人是很難知道的。”
“嗯,明白了。”離憂點了點頭,江一鳴說得倒在理,這個時代不比現代社會,造假技術沒那麼先進,只不過這些御用的東西不好造假,但是其他東西就難說了。
“好端端地怎麼提到這個?難道你又有什麼新的想法了?”江一鳴非常瞭解離憂,這丫頭從來都不可能無緣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