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的屋子裡,沒什麼事都不太願意出門。
江一鳴聽罷,微微笑了笑道:“沒錯,到時那份大禮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畢竟是咱們苦心準備了這麼久的。”
“說來,其實李真此人倒也真是自作聰明,其實以他在李家的地位,最少在他有生之年,估計是沒有誰能夠動得了他的,可他偏還是不安心,非得想方設法給自己找個繼續人出來。”離憂搖了搖頭道:“其實有沒有繼續人真的並不重要,若是日後那孩子沒那個本事,就是硬給扶上去了,用不了多久也得給讓人扛下來。”
“道理雖然是這樣,也沒有多麼複雜,可人往往都不會去想這一層,也許在他們看來,只有最親的人才可是值得信任的。哪怕那個孩子不是他親生的,但這種事只要他不說出來,也就沒有人能夠知道,而那個孩子更是不可能會知道。”江一鳴說道:“其實還是你說得對,他們都不過是太看不開了。”
“這樣也好,我們才有機會,否則李真什麼事都那般精明的話,那不就是鐵板一塊了?”離憂不由得笑了起來,一臉的得意,隨後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朝著江一鳴問道:“對了,王剛那邊怎麼樣了?”
“他?很順利,現在他應該是掉進美人窩,還不知道過些日子等著他的是什麼呢。”江一鳴想到那日見到王剛那副色狼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很是好笑。
離憂很少聽到江一鳴這種嘲諷的語氣,便打趣道:“咱們怎麼越說越感覺像是兩個陰險無比的傢伙,背地裡,暗中勾結密謀暗算什麼的呀。”
“那倒不至於,陰謀陽謀,反正沒有違背自己的良心做事便行了,其他適當的手段也是必須的,更何況那些人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綠珠走了進來,說是清影求見,像是有什麼急事要跟江一鳴稟告。聽到綠珠的話,江一鳴便直接讓綠珠將人帶進屋來。
清影進來後,稍微給兩人行過禮後,便直接說道:“公子,剛才探子傳來急報,說是李家出事了,李真的兒子一個時辰前死了。”
“什麼?”離憂一聽,頓時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一般站了起來,衝著清影問道:“不是還有十幾天才生嗎?怎麼這會就死了?”
“郡主誤會了,死的是李真五歲的兒子,不是他小妾肚子裡的那個。”清影見離憂誤會了,連忙解釋道:“具體情況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突然暴斃,現在李家那邊都已經亂成一片了。”
聽說不是肚子裡的那個,離憂這才猛的鬆了一口氣,片刻之後看向沒有出聲的江一鳴道:“這事,你怎麼看?”
眼下李真小妾肚子裡的孩子倒是沒事,反倒是已經有的這個孩子突然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這孩子本身福薄,還是其中另有隱情。這孩子本身就體弱,夭折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可問題是怎麼會突然暴斃呢?
江一鳴並沒有馬上回答離憂的話,而是先朝清影吩咐道:“清影,你再去打探一下,看看還有什麼其他的訊息,有什麼事馬上回來稟報。”
清影聽後,馬上領命,又朝離憂兩人行了一禮後,這才轉身退了出去。
“此事,我現在也說不好,也許這孩子就是因為自身先天的疾病正常身亡,也許又有其他什麼原因,一時很難說清楚。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不論是這孩子是不是正常死亡,但這事對我們將要進行的事不會有太多的影響。”
江一鳴邊說邊順手替離憂將手中已經沒什麼溫度的茶杯取了下來,換了一杯熱茶再次放入她的手中後這才繼續說道:“畢竟現在李真連這個五歲體弱多病的幼子都沒有了的話,那麼所有的希望便更是隻能寄託在那個還沒有出世的孩子身上了。”
藉著有一回朱子陽去給李真小妾診治的機會,那次朱子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