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江父還算是有先見之明,對絕大部分的特權都做了相當嚴密的控制,只不過終究還是一手難遮全部,多少還是讓那些個不孝子孫鑽了一些空子去了。
離憂聽完李氏的話,心中不由更是覺得麻煩起來,這李真此人最為實際,也頗為有謀略,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動得了的,要想人他手中要回那些東西,只怕沒有什麼絕對過硬的籌碼是很難做到的。雖然當初李真與江家個別人的交易是屬於私下的,但有字有據,就算是有麻煩也輪不到李真頭上,還真是不能平白的動他。
而據李氏所言,李真此人還沒有什麼多大的軟肋,唯一最為寶貝的也就是不滿五歲的幼子。聽說李真也不知為何,子嗣相當艱難,好不容易中年得子,還一直體弱多病,要不是生於李家這樣的富貴人家,有著足夠的好藥材調養,只怕那孩子也難以養到這麼大。
“對了,聽說我那唐兄前不久又納了一房妾室,說是按照京城最有名的算命先生批的八字給找的小妾,據說娶了那女人,不出一年必定能夠為我唐兄添子。”李氏邊說邊笑了起來,顯然不是太相信這個:“其實呀,依我看這子嗣什麼的也都是命中註定的,哪裡強求得來,那算命先生都能算中這種事的話,那這世上還有什麼難事呢?”
離憂一聽,也跟著笑了笑,隨後說道:“還是母親想得透徹,不過多子多福,他這麼做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從李氏這裡雖然也算是打探到了不少的訊息,不過離憂一時間卻也還是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到江一鳴,畢竟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的事,因此也沒有再多問其他。
兩人邊走邊說,不知不覺的竟走到了大門口了,見事情也說得差不多了,離憂便謝過李氏,讓她回去休息,而自己則帶著綠珠等人先行回去了。
回到家後,離憂囑咐清影,這些日子派人注意一下李真家的近況,有什麼特別的事隨時過來通報,特別是與李真家人有關聯的一些大事小事特別要留意一些。她心中暗暗有了計較,也許若是找到了李真的什麼軟肋,說不定還真能夠當成最有利的籌碼,幫江一鳴順利的拿回那小部分的特權。
晚上江一鳴回來後,離憂亦跟江一鳴提起了今日回定南王府一事,將李氏與她所說的關於李真的一些事都一一說了出來,希望能夠對江一鳴有所作用,江一鳴聽後倒是並沒有太過意外,而是一副早有所知的樣子。
原本,自從江一鳴查清楚江家那些複雜的帳目,發現李家與王家之事後,便已經派人查探清楚了這兩家的一些事情,只不過與離憂一樣,目前為止並沒有太好的辦法,因此亦只是讓人邊繼續留意,邊繼續想辦法。
只不過,今日離憂所說的那算命先生替李真挑選妾氏的事之前倒還真是沒有聽說,估計著這事李真自己也覺得不是太過靠譜,所以並沒有太過張揚,訊息也堵得比較嚴實。
“也許,找個時間我最好去會會那個算命先生。”江一鳴若有所指的朝離憂說道:“既然李氏說那個算命先生是整個京城最靈驗的,依我看這信口開河之事想是不敢亂說,可這種生育子嗣之事他又哪來這麼大的信心呢?”
“你的意思是,要麼這算命先生有問題,要麼這李真有什麼問題?”離憂反應倒是快,馬上便明白了江一鳴的意思。
很明顯,李真現在所面臨的最主要問題便是子嗣問題,畢竟他已經年過不惑,比不得家族之中那些年輕一輩的人。而僅有的一個幼兒亦體弱多病,能不能順利長大成人這還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沒有其他的子嗣作為備選繼續人的話,怕是李真無論如何也安心不下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