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七天才算是基本好了,不過原本身子就弱,如今更是得注意,除了在院子裡走動走動外,平日也很少再隨便出門。
飛霞屁股只是皮肉傷,好得倒比鄭佳怡要快,人好了性子也沒多少變化,依舊盡心盡意的在鄭佳怡跟前侍候著,並沒有看出什麼牴觸或者其他不滿什麼的來。
離憂也漸漸地恢復到了平日偶爾偷懶躲清閒的日子中,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五小姐對她是愈發的不同了,而飛霞卻也不再似從前那般在意這些,有時甚至還主動地詢問離憂一些意見與建議。
院子再次恢復到了以往的平靜,這或多或少讓離憂有些奇怪,畢竟這樣的平靜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如同暗自隱藏了什麼似的讓人心緒有些不太寧靜。
當然,或許也是她想得太多了,有時候她這個人就是有點神經質,喜歡疑神疑鬼的。
轉眼又過了一個月,一切仍舊沒有多大的變化,連二小姐那邊也都格外的太平,似乎也沒再怎麼找鄭佳怡的不快。
離憂已經換上了鄭府新發的換季衣裳,雖是笨重了些,但卻很是暖和,鄭府對下人面子工程上倒也的確做得不錯,一年四季衣裳都不缺,連新發下來還沒那麼快穿得上的棉衣都是材料十足。
她現在雖然還是以前進府的普通丫環身份,但吃穿用度卻也是按著三等丫環的標準給配發的,聽說是鄭佳怡特意吩咐的,估計著應該是她進府的時間不長,否則鄭佳怡早就將她升成三等丫環。
離憂倒不怎麼在意這些,三等丫環也好,就算是一等丫環也罷,這些對她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區別,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呆到出府的那一天,那才是最重要的事。
這日鄭佳怡睡了個午覺後起身,剛準備用些午點,然後再出去曬曬太陽,卻沒想到二小姐那邊派人來了,說是陳家小姐現在也在二小姐那,想叫五小姐一起過去喝茶聊天,聚著玩玩。
鄭佳怡一聽是二小姐,原本心中不太情願過去的,但又礙著陳楚含的面子,怕是不去又顯得不好,便讓丫環先回去回稟,說她收拾一下,一會就過去。
眼下飛霞正好不在,聽小丫環說是去庫房那邊領小姐這個月的用度去了。離憂見飛霞才出去沒多久,估計著這一時半會的也回不來,只好自覺的幫鄭佳怡梳流打扮了一番後,老老實實的跟在屁股後面往二小姐那邊去。
想必上一次蘇謹一定將她不肯替二小姐辦事的那些話說給了二小姐聽,再加上蘇謹與她本不對盤,指不定那丫頭還得添油加醋一番。
她現在應該早就成了二小姐眼中礙眼的討厭傢伙,所以能夠避開的話,她是儘可能的避開不見到那主,但眼下運氣卻不佳,偏偏飛霞不在,她是不去也得跟著去了。
二小姐住的地方顯然比鄭佳怡那院子寬敞漂亮得多,屋內的裝飾,各種小玩意的點綴都顯得富氣十足,倒是絲毫沒有落嫡長女的面子。
鄭佳怡去到的時候,二小姐與陳楚含正坐在暖炕上喝著茶,吃著點心,有說有笑的討論著什麼,見鄭侍怡來了,連忙招呼她過來一併坐下。
“兩位姐姐,佳怡來遲了,還請兩位姐姐莫怪罪。”鄭佳怡邊說邊在陳楚含身旁坐了下來,客套了一句。
離憂扶著鄭佳怡坐好後,見暖炕邊上有蘇謹侍候著,便自覺的退到一旁,與陳楚含的貼身婢女一併立在一塊候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好幾次她都覺得二小姐似乎是在看她,可偷偷抬眼時卻發現壓根就沒誰盯著她瞧,看來還真是她太過多疑了些。
炕上的幾位主還真擺出了一副喝茶吃東西聊天的樣子,東扯西扯的也都是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當然,鄭佳怡自是聽得多說得少,偶爾應上兩聲也不過是非答不可。
但這卻絲毫不影響屋子裡的氛圍,陳楚含與二小姐顯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