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添點私房了。”
離憂滿意極了,連忙叫紅兒過來,附在耳旁偷偷說了幾句,紅兒一聽,暗自笑了笑,得到鄭佳怡的應允後,快速出了正屋,去找離憂所說的私房去了。
而此時,飛霞的神色已經是慌亂無比,要是真如離憂所說,那麼這次的栽贓就不攻自破了,既然那丫頭有那麼隱蔽的地方藏東西,那麼又怎麼可能讓人找到這二十兩銀子和二小姐的銀釵呢?
眾人皆伸長脖子等著,面上的神情亦各有變化,而鄭佳怡則不由得看向有些站立不安的飛霞,心中閃過一陣陣的失望。
很快,紅兒便回來了,手上果真拿了一包東西,她將東西呈到鄭佳怡面前,開啟來一看,裡頭果然如離憂所說,有十幾兩銀子,還有一些銅錢,幾件小飾物:“小姐,奴婢按離憂所說找到的,那地方果然隱藏,不是她說,還真是找不到。”
事情到了這裡,完全可以說是水落石出了,鄭佳怡讓紅兒將東西還給離憂放好,然後這才朝飛霞道:“飛霞,你還有什麼話說?”
飛霞腳一軟,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真衝著鄭佳道:“小姐明鑑,就算離憂真是被冤枉的,可這也不能說明是奴婢嫁給禍她的呀,小姐明鑑”
“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離憂之前就說了,若不是你的話,你怎麼會知道這事與二小姐有關?我從二小姐那看到玉佩後回來,除了離憂知道以外,再無第二人知道了”鄭佳怡明顯失望到了極點:“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你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呀”
“小姐,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奴婢真是冤枉的啊,奴婢為什麼要幫二小姐偷您的東西呀?奴婢跟了您這麼久,沒有任何理由這麼做呀”飛霞依舊不死心,一個勁地說著。
“是啊,你為何如此做?我還想問你呢”鄭佳怡一腳將飛霞踢了開來,完全不再對她有任何的憐憫,事情已經太明顯了,她又不是瞎了,若還被飛霞所說的話而迷惑,那真是太過愚蠢了。
“小姐,讓紅兒她們先下去吧,奴婢還有些話要當面問飛霞?”見此時此刻,飛霞還抱著僥倖的心理,離憂只好拿出手中最後一張王牌。
原本飛霞若不這般陷害她的話,她真不會想著趕盡殺絕,可如今是別人無義在先,她自是不能婦人之仁,否則日後不是誰都敢欺她?
更何況,這事明擺著就是二小姐她們心存報復,記恨於上次她沒有答應成為她們的內線,因此才特意來個一箭雙鵰,給她個教訓。
她若不好好反擊一下,二小姐她們只怕還真當她是小白,隨便可以任人捏來任人殺。
鄭佳怡一聽,知道離憂是想給這件事留點餘面,畢竟事情出在她這,怎麼說也不是什麼好聽的事,家醜不外揚,傳出去也只是讓人看笑話。
“你們都出去吧, 記住,今日之事誰也不許跟任何人多說半個字,要是讓我知道了誰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那我可不會再輕饒她”
鄭佳怡的話讓眾人都不由得一震,這些人也都不是傻子,看了這麼久也早就看出來丟東西一事與二小姐可脫不了干係,而二小姐是什麼身份,她們自然清楚,出去亂說的話,被人聽去可對誰都沒有半點好處。
“小姐放心,奴婢定當謹記。”紅兒幾人連忙點頭,領命而出,一時間屋子裡便只剩下鄭佳怡、飛霞還有離憂三人。
“飛霞,現在這裡也沒有其他的人,咱們也別那麼死板,講什麼證據不證據的,咱們今日就來講講良心。”離憂一臉平靜的朝飛霞道:“我所說的你承不承認那是你的事,但是我只是想讓你明白,別人並不是你們所想象的傻子,更不是可以隨便欺負的。”
說著,她也沒有太在意一旁坐著的鄭佳怡,徑直從懷中取出一個小藥盒,這是剛才她讓紅兒去取她的私房時順便從飛霞的枕頭下拿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