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最終,鄭佳怡還是心善,只是讓飛霞在院子裡跪了整整一個下午罷了,然後什麼也沒說,讓人去鄭夫人屋裡去了一趟,說飛霞服侍主子不周,她不願再留飛霞在身旁,請鄭夫人決定其去留。其他的卻也沒有再多說。
鄭夫人將事情交給了姜姑姑處理,姜姑姑詢問了一下大致原因後,便也沒有多問,便將飛霞罰到廚房打雜去了,另外又從其他地方拔了兩個小丫環過來,這事也就算是了結了。
“離憂,我是不是做得太過份了一些。”鄭佳怡一臉的茫然,畢竟飛霞跟了她好些年了,如今卻一次機會也不給她便將其趕走了。
離憂重新端了杯茶遞到鄭佳怡手中:“小姐,您對她已經很仁慈了,換成其他主子,最少也得脫成皮才能走出這裡。況且發生了這樣的事,你若再留她在身旁,一則兩人之間已經存在了隔閡,二則若無半點懲戒,日後定不可能服眾。所以小姐您就別再多自責了,責不在你。”
聽了離憂的話,鄭佳怡心中好過多了,只是,一想到那塊被二小姐奪走了的玉佩,她的心又是一陣隱隱作疼:“離憂,難道那塊玉佩,我真的無法再拿回來了嗎?”
“小姐,至少現在沒有辦法。”離憂也不是不願幫忙,只是以現在的情勢,想拿回玉佩,簡直就是不可能:“畢竟這事二小姐已經做好了所有的鋪墊,而單憑我們一已之詞,實在很難讓她退回。就算將此事鬧大,就算老爺知道了,他也是沒有可能完全肯定二小姐手中的玉佩便是當時送給你母親親的那塊。更何況,老爺就算明知道是的也是不可能承認的,因為一旦承認就意味著二小姐巧取豪奪了。”
“你說得沒錯,可我心中實在是難以嚥下這口氣。這麼些年來,二小姐總是喜歡無緣無故的欺負我、取笑我,這些也就罷了,可如今竟用這麼卑鄙的方法將孃親留給我的唯一一塊玉佩給奪了去,我就算是再懦弱也不甘心如此受人欺負呀”鄭佳怡臉上神情一轉,瞬間變得嚴肅而堅定,那樣的勇敢是她從來都有過的。
這一回出了這麼大的事,她第一次沒有留淚,第一次想著應該如何去對抗二小姐,也許她自己並沒發現她的轉變,然而離憂卻是注意到了。
對於鄭佳怡的改變,離憂顯然很是滿意,人往往便是這樣,當出現自己在意的東西,想要保護的人或事時,再懦弱,再無用的人也都會變得勇敢而堅強。她不知道鄭佳怡這樣的轉變能夠持續多久,是曇花一現還是由內向外質的飛躍,但是有一點她知道,這樣的轉變需要鼓勵,更需要支援。
“小姐,現在沒有辦法取回玉佩,可並不代表以後也不能,事情總是會有轉機的,我想日後要是有合適的機會,屬於您的東西一定會回來的。”離憂繼續說道:“更何況,現在雖然不能要回玉佩,但並不代表您什麼事都不能做,更不代表你不可以向二小姐表達你的不滿。”
“你的意思是?”鄭佳怡聽到這,猛的抬眼看向離憂,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猶豫:“你是想讓我去她那裡鬧嗎?”
離憂一聽,不由得笑了起來:“自然不是,上門哭鬧那是連下下之策都不如的事,不但損不了對方分毫,同時還讓自己顏面無存,本來有理之事反倒成了無理取鬧。”
“那當如何?”鄭佳怡知道,離憂這麼說一定是有了好辦法,於是便一臉虛心的詢問著,此時此刻,唯有離憂才能讓她無條件的信任與依賴。
離憂頓了頓後,也不賣什麼關子,直接答道:“二小姐不是還有二十兩銀子和一支杈子在這裡嗎?小姐不如將東西物歸原主,其他的什麼也不要多說,依奴婢看,最少咱不能讓二小姐看低了,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但卻也不代表咱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