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好,區區寒舍,還請伯父將就一些,咱們先進屋休息,進去再聊吧。”離憂被定南王給瞧得有些不太自在,卻也沒多說什麼,直接請人進去。
軒轅烈連忙輕碰了一下神情異常的父親,軒轅謀這才回過神來,恢復正常:“有勞了姑娘了。”
軒轅烈並沒有讓其他隨從進來,而是吩咐他們在外頭候著,而自己則與軒轅謀一起跟著離憂進了前廳。
離憂請兩人入座後,又讓人奉茶,之後才朝軒轅烈道:“軒轅公子此次來得不巧,一鳴前會功夫才出門,你們若是早一步來,說不定就能碰到他了。不過沒關係,我已經讓人去報信了,應該不用等太久的。”
“離憂姑娘誤會了,這次我專程來此,並非找江公子,而是專程來找姑娘你。”軒轅烈也不多繞,直接便說明了來意:“不過,你既然已經派人去請江公子回來也好,一會我與父親還要當面向他道謝。”
“找我?”離憂一聽,頓時不解地說道:“公子找我有什麼事?”
這回她還真想不明白了,一個堂堂的世子,不找江一鳴,找她一介女流能夠有什麼事。而且還是專程來的,似乎連定南王也是專門來的,看來只怕上次軒轅烈問她那幾個敏感的問題並非是偶然,只怕是真牽連到了什麼事了。
軒轅烈見狀,朝一旁的軒轅謀看了一眼,見父親微微點了點頭,便也不再猶豫,徑直朝離憂道:“姑娘,在下有很重要的事要說,若姑娘不介意的話,還請讓府中其他人暫時迴避一二。”
離憂看了看身旁的綠珠與二丫,微微考慮了片刻,便朝兩人點了點頭,示意她們先行退下。綠珠與二丫見狀,雖然有些不太放心,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行了個禮後便先行退了下去。
“公子現在可以直說了。”見已經無外人,離憂這才朝軒轅烈道:“離憂洗耳恭聽。”
“實不想瞞,上次當著江公子等人的面冒昧問了姑娘幾個問題,不知姑娘可還記得?”軒轅烈抬眼看著離憂,顯然親近不已。
離憂點了點頭:“自然記得,當時公子還說我象一個人來著。”
“當時有些事我不太好確定,所以沒有說太多。姑娘可知我所說的與你長得相像的人是誰?”軒轅烈再次問道,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一旁一直沒有出聲卻顯得很是激動的軒轅謀,很是理解父親此時的心情。
“像誰?”離憂掃了一眼軒轅烈與軒轅謀,神情略微顯得複雜了一些,看他們如此重視這事,特別是那定南王那般表情,難不成與她長得相像的人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不成?
軒轅烈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起身從隨身攜帶的袋子中取出一副畫卷,然後行至離憂面前,小心地開啟來:“像她,也就是我的孃親。”
些話一出,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離憂的目光完完全全被畫中人所吸引住,畫上女子年紀約莫二十左右,優雅大方,儀態萬千,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美感。
而最主要的是那女子的五官正如軒轅烈所說一般,與她現在的長相驚人的相似,一副肖像畫便如此相似,若是換成真人或者相片,只怕看上去更是要相像。難怪當時軒轅烈見到她時不住地打量她,卻原來是這麼個原因。
她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太真切的預感,看來,自己這身子的原主只怕十有八九與這畫中的女子有什麼關係,同時也與那軒轅烈、定南王一家人有什麼關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應該怎麼辦?雖然她並不是真正的離憂,可畢竟是以離憂的名義與身份在這世界上活著。
“軒轅公子到底是什麼意思,請恕離憂愚昧。”離憂收回了目光,朝軒轅烈道:“是很奇妙,倒真是有些相像,可是那又代表什麼呢?”
軒轅烈見狀,小心地收起了畫像,呈給一旁的軒轅謀放好,而後這才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