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應該的,更何況本就不關你的事。”鄭子風衝著離憂豪氣地笑了笑,一副理由如此的樣子。
“一群沒用的東西,還愣著幹什麼,去將三少爺拉開,要是他非要阻止,傷到了哪自是不會怪罪你們,這麼點小事也辦不到養你們有何用”鄭夫人看到鄭子風與離憂這幅樣子,心裡跟吃了蒼蠅一般噁心,反正也不是自己親生的,這渾帳東西真要自己找打,可就怪不得她了。
這一回家丁們自是不敢再漫不經心了,一擁而上分別去拉鄭子風與離憂。一時間場面顯得很是混亂,鄭子風為了護著離憂,還真不小心給捱了好幾下暗算,離憂見狀,知道這樣也不是辦法,鄭子風畢竟就一人,哪裡是這麼多人的對手。
“住手”離憂眼見鄭子風就要被那幾人給抓牢了,連忙大呵一聲,也不知道一下子哪裡來的那麼大的爆發力,一把朝那幾人撞過去,將他們與鄭子風給分了開來。
眾人嚇了一跳,沒料到離憂竟會如此膽大,而那幾個主子臉上更是,除了震驚以外,更多的則是陰暗與憤怒。
“老夫人,你們何必哪些咄咄逼人”離憂不想再這麼鬧下去,冷聲朝鄭老夫人說道:“弄這麼多無非不就是想讓離憂一人背了這所有的責任,了結大少爺與大少奶奶之間的這場鬧劇嗎?雖然離憂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過錯,也不認為應該負什麼相應的責任,卻也並不想再繼續留在這是非之地給自己惹什麼麻煩。”
“大少奶奶,你不就是想我離開這裡嗎?如果你覺得只要我不在這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話,那我走便是,不需要弄得這般複雜”離憂轉而看向了一直沒有出聲的陳楚含,對於這個女人,她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既討厭,但同時也同情,當一個人為了愛另一個人而放棄自我時,一切都會變得非常可怕。
她還記得原本嫁入鄭家之前的那個陳楚含,雖然同樣有著一些嬌小姐的習性,但卻同樣有種屬於自己的獨特的個性與自信,而現在,這些東西似乎漸漸在開始變味。
“咄咄逼人?一個自身不檢點的奴婢有什麼資格對著主子說這種話”鄭老夫人見陳楚含似乎要回應離憂的話,也沒有多想,便替她出聲道:“像你這樣的奴婢,我們鄭家自然不可能會再留,只不過你當鄭家是什麼地方,憑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將我鄭府鬧出這麼多事來,什麼懲罰都不受便抬腳走人,哪有這麼便宜你?日後其他奴才都如你一般,這天下豈不得大亂”
“既然老夫人鐵了心要處罰離憂,那麼便直接罰吧,不必扣那麼多大帽子,離憂雖出身低微,卻知道自尊自愛,不願揹負那些個莫須有的爛名。常言道,魚與熊掌不可皆德,你們也不要總想著即要別人背汙名又讓人受罰受罪。”
離憂也懶得再做這沒用的辯解了,這麼久了江一鳴還沒有回來,只怕這板子是拖不到他來了,既然免不了啦,那就乾脆來個痛快點的:“打就打吧,直說好了打多少你們才能算完事?打完了我自已贖自己,有多遠離你們鄭府多遠,這回應該稱心如意了吧?”
“好個狂妄囂張的賤婢,好,好、好”鄭夫人顯然被離憂的話氣得不行,一連三個好字,臉色都完全變了。
離憂一聲嘆息,頗為認真的說道:“老夫人何必如此生氣,我便是低聲下氣的求你們,你們難道就會揮揮手將我放了?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整我,又何必在意我的態度,難不成只准你們肆意欺凌,就不准我替自己說上幾句沒什麼作用的公道話?”
就是要說,就是要氣死你們,讓你們打了也不讓你們心裡頭那麼痛快離憂硬氣的性子還真是上來了,管你什麼時代,管你什麼規矩,刀架在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