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想必沒有十來年的功夫是絕對下不了這種手筆的,看來江一鳴沒有說錯,這蕭叔還真不是個簡單的人。
“不過是一些拿不出手的東西,倒是讓你們笑話了。”蕭叔很是感慨地說道:“離憂既然與一鳴一併叫我一聲蕭明,便自然也是自家人,閒時聽一鳴說起過你對那些個金銀首飾什麼的也不太感興趣,所以才會想起做個小木雕給把玩一下,你能夠喜歡,我便寬心了。”
離憂聽在耳中,自知蕭叔是有感而發,這麼些年來江一鳴也算是他從小帶大,教養大,雖不是父親,但恩情卻勝似父子,如今想是將她當成了兒媳一般對待,因此才會有些感慨。
“您的這份心意,離憂甚是感激。”她很是真誠的說著,並小心的將小禮盒蓋起來收好,正欲再說點什麼,卻見一旁的夥計走了過來。
“公子,方才的貴客說想與公子單獨一敘,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夥計走到江一鳴身旁,小聲在耳畔通傳著。
江一鳴聽罷,下意識的朝那中年男人看去,卻見那男人正一臉期待的朝他點了點頭。
“他還說了什麼?”江一鳴又望了離憂一眼,這才朝那夥計問道。
夥計搖了搖頭:“沒了,就這兩句。”
江一鳴想了想,又朝那夥計道:“請他去二樓雅間,我隨後便到。”
夥計聞言連忙點頭退下,沒一會,那中年男子主僕幾人便一起起身跟在夥計身後,一併上了二樓。
“你慢慢吃,多吃點,我去去就來。”江一鳴朝離憂輕聲說著,正好眼下的宴席也進行到了後期,應該敬酒什麼的都已經完了,大夥都各自忙著吃東西,倒也沒什麼走不開的了。
離憂就坐在江一鳴身旁,剛才夥計跟他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刻意避著她,因此也已經聽明白了是怎樣一回事。點了點頭,示意江一鳴不必擔心,自可去忙。
“一鳴”誰知江一鳴正準備起身,卻見蕭叔突然出聲叫住了他,神色之間愈發的顯得不安了起來。
“蕭叔有事嗎?”江一鳴心中有種不太好的感覺,總覺得今日那突然而來的中年男人似乎並不簡單,而眼下的蕭叔則更是不太對勁。
“沒什麼事,我就是想跟你一併上去看看。”蕭叔連忙笑了笑,但卻一副隨時準備起身跟著江一鳴一起去的樣子。
江一鳴微微有些吃驚,很顯然剛才夥計跟他說的話除了離憂以外,其他人應該沒有聽到,但蕭叔的位子離他也比較遠,卻顯然已經聽得一清兩楚,只怕利用了習武之人特有的聽力才會探聽到。看來,蕭叔對這中年男子不是一般的擔心,甚至於像是時刻都在關注著他們的舉動。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他只不過是想與我單獨聊聊,看他的樣子只怕是做大生意的,再說這裡都是咱們的人,你還怕他們傷我不成?”江一鳴安撫著面色頗為不自在的蕭叔,似乎並沒有打算讓他跟著一併去見面。
“一會我就在外頭待著,不會跟你一起進去的。”蕭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多說什麼。
江一鳴見狀微微有些遲疑,離憂見狀,便朝他道:“讓蕭叔跟著上去也好,說不定有個什麼需要什麼的,也好及時傳話吩咐一聲。”
離憂自然知道蕭叔沒什麼去的必要,不過既然他這麼堅持,那麼自是有他的道理,因此便幫著說了一句。江一鳴聽離憂這麼一說,這才點了點頭,讓蕭叔跟著一併上去。
蕭叔見狀連忙起身,走時還不忘朝離憂笑了笑,以示謝意。
兩人上去後,其他的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本來宴會上人來人往,走走去去的也是正常,畢竟人有三急嗎。
可離憂此時心中卻有些不安起來,前前後後將整個事情想了一通,越發的覺得那中年男子來得有些蹊蹺,根本就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