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有什麼特殊的關係”離憂嘲諷地笑了笑,繼續說道:“不過,這個並不是我向你所做的保證,而只是我自己對自己的一個要求罷了。這下,你總應該放心了吧”
“為什麼?”陳楚含很是疑惑,這一下,她好象真有些看不明白離憂了。按理說,被像鄭子云這樣的人喜歡,那應該是一件多麼令人興奮愉悅的事情,更別說是離憂這樣身份的奴婢,可她真的真真切切的從離憂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誠與坦然,並沒有半點的虛假與勉強。
所以,她非常的不明白離憂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離憂就真的對鄭子云沒有半點想法嗎?憑著女人天生的敏感,她看得出來,鄭子云絕對是喜歡離憂的,更別說剛才當著她的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鄭子云那般毫不猶豫的拿掉離憂手中的冰鎮酸梅湯,並那般在意的說著那句話。
那句話,看似是在罵離憂,可實際上誰都聽得出那是真真切切的關心與在意呀她不相信,離憂這麼聰明的人會聽不明白,看不透徹。所以,她更是不明白,離憂為何能夠將鄭子云與自己之間說得那般篤定,那般雲淡風輕。
“為什麼?”離憂不由得笑了笑,隨後一臉肯定地說道:“道理很簡單,不論事情日後如何變化,離憂心中都會堅守自己最基本的準則,那就是,寧為窮妻,不為富妾”
“寧為窮妻,不為富妾?”陳楚含不由得喃喃重複了起來,看向離憂的眼神愈發的複雜了起來。原本以為離憂只不過是比一般人聰明一些罷了,現在看來,倒還是太低估了她。
“對,寧為窮妻,不為富妾離憂年紀雖小,但自幼謹記家母教訓長大成人。雖人微身輕,但心志卻並不比旁人低賤。所以大少奶奶當真儘可對離憂放心,不必杞人憂天。”離憂嘆了口氣:“言盡於此,離憂告退”
“等等”陳楚含見離憂又要走,一時間突然想起了什麼,再次出聲叫住了她。
“大少奶奶還有事嗎?”離憂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對陳楚含很是不喜,話她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難道這人還想糾纏些什麼嗎?
“你別誤會,我不是不信你這些話,只是有一事相求。”陳楚含自是看到了離憂臉上的表情,說實話,不知怎麼回事,一番話之後,她對離憂竟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懼意,這種懼意來自於心底深處,說不清,道不明。
“大少奶奶還有什麼事只管直說,奴婢真得走了,您看那邊,表少爺已經回來了。”說來也巧,離憂剛才一抬眼,正好看到了從另外一條道往這條路走過來的江一鳴。
看江一鳴這樣子,應該是剛剛回府,正好從這裡路過,許是見到她,所以便直接朝涼廳這邊走來了。
陳楚含一聽,側目一看,還真看到了江一鳴帶著個小廝往她們這邊走來,心道這主還真是會挑時候,於是連忙壓著聲音朝離憂道:“我只是想請離憂姑娘行個方便,今日我與姑娘所說之言,還請姑娘切不可再說給第三人聽,特別是大少爺”
“離憂並非喜歡搬弄是非,招惹麻煩之人,此事大少奶奶不必吩咐,離成自當明白其中利害。”既然怕鄭子云知道不喜這種行事,又為何要做呢?離憂有時真不明白世人皆常將愛字掛嘴邊,但卻又有幾人真正明白什麼是愛呢?
說罷,離憂再次朝陳楚含點頭示意,徑直抬步走出了涼廳。而江一鳴與拾兒此時亦正好行到涼廳旁邊,見狀自是停了下來。
陳楚含雖與江一鳴僅有一面之緣,但輩份上得管江一鳴叫聲表哥,再加上剛才與離憂之事,心中終究覺得有些虛,因此便主動微笑著朝江一鳴打了個招呼,問了聲好。
江一鳴見狀,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朝陳楚含點了點頭,隨後朝離憂道:“沒什麼事了的話,隨我一併回去吧,正好有事找你辦。”
離憂自是連聲答應,隨繼便跟著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