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並沒有急著再出聲。原本鄭子云來時他還真是意外得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風將他吹到自己這裡來了。平時他們之間的交往少之又少,而鄭子云亦從來沒有來過這裡,更沒有呆上這麼久的時間。
不過很快他便明白鄭子云並不是衝著他來的,而是離憂。雖然只是幾句看似無意的旁敲側擊,不過江一鳴倒也能看出鄭子云對離憂的關心。感覺他與離憂應該算是比較熟的關係,但卻又不同於鄭子風與離憂之間的那種朋友之間的率真,更不同於自己與離憂之間默契的相處。
“看你家公子做什麼,本少爺問你話還不樂意答了?”鄭子云哪裡會錯過離憂的一舉一動,這丫頭是愈發的沒規沒矩了,原本還擔心她跑江一鳴這裡當差會受什麼冤枉,現在看來,只怕是更加如魚得水了。
印象中,江一鳴的性子雖內向卻在規矩方在隨意得很,想來離憂這種性子倒是挺適合呆在這裡的。
離憂只得笑了笑,面不改色的回道:“大少爺又說笑了,奴婢哪有那膽,只不過是想看看公子還有什麼其他的吩咐沒有。”
算了,看來這一時半會的鄭子云只怕是沒這麼快走。離憂見狀,也懶得縮手縮腳的了,左右不過是聽他說幾句話外有話的文字表達罷了,倒真是沒必要這般小心翼翼的。再說她又沒做什麼錯事,除了上次紙扇的事稍微有那麼一點對不住他以外,其他真沒半點虧心事了。更何況紙扇一事她也被他狠狠戲謔了一把,自己倒真沒必要這般前怕狼後怕虎的。
想到這,離憂的底氣也足了,腰桿也直了,開玩笑,她現在的直接上司可是江一鳴,又不是鄭子云這個傢伙,有什麼好擔心的。
“大少爺,您今日可真是好興致,怎麼想起來這裡找公子下棋了?”一旦反客為主,離憂可就自在多了,看人的眼神也明亮明亮的,跟剛才相比完全不同了。
鄭子云見狀,不由得將原本手中要落下的棋子給停了下來,一臉興趣地說道:“喲,進來這麼久才想起問這個,我還當你真改性子,那般守規矩了。怎麼,我來找你家公子下棋不行嗎?”
離憂在心底暗自鄙視了一下剛才的自己,笑著答道:“自然行,奴婢不過隨口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行行行,無非就是來打下口水仗罷了,誰怕誰呀。好歹這裡可是江一鳴的地盤,還怕你吃人不成。離憂心中暗自得意,這傢伙臉皮也夠厚的,都來了這麼久了,還一副賴著不走的樣子,難道還想留在這裡吃飯不成?
他大少爺院裡的伙食可不會比江一鳴這裡的差,沒必要來蹭吃蹭喝的吧?
“公子,差不多到用午膳的時候了,今日的午膳如何安排?”離憂邊朝江一鳴詢問著,邊故意瞄了鄭子云一眼,一副等候指示的樣子。小子,還不想走是嗎?非得讓她下逐客令嗎?
江一鳴見狀自是明白了離憂的用意,心中有些想笑,但當著鄭子云的面卻又不好笑出來,只得面不改色地朝鄭子云道:“子云今日就留在這一起用午膳吧,我讓離憂去通知廚房多準備些飯菜過來。”
“公子,這會只怕是來不及了,估計著廚房裡的人早就已經開始忙著分送飯菜了。”離憂一副略帶為難的表情,看看江一鳴又看看鄭子云,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哪來的回哪去,這裡可沒有午飯侍候。
“這樣,你去跑一趟,讓廚房的人將大少爺的飯菜送到這邊來就行了。”江一鳴見鄭子云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離憂,便自行做著決定,也省得離憂這丫頭兩再找些什麼其他的理由了。
離憂見鄭子云一副穩坐不動的樣子,又聽江一鳴這般吩咐,倒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心底暗自奇怪鄭子云今日到底是怎麼啦,按他的智慧,怎麼可能聽不出她話中趕他走的意思,卻還如此淡定的賴著不走。
“是,奴婢這就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