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呢?”
說到這,離憂臉色一正,面無表情地盯著蘇謹道:“你可別忘了,飛霞現在還在那裡躺著呢,今日她可是什麼也沒做,有人倒是多手多腳了。如果真像你所說一般,隨便什麼話說出來都有人信的話,只怕此時躺著動彈不得的便不是她,是你了”
“你”蘇謹頓時被離憂的話給堵得啞口無言,一時間惱羞成怒,臉都給憋紅了。沒想到離憂竟知道了這事,而且還這麼明顯的看穿了她們的心思。
沒錯,今日她便是仗著飛霞不敢亂說,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信,反倒只會更加將事情鬧大,讓飛霞吃更多苦頭,因此她才敢按主子地吩咐大膽的朝鄭佳怡下黑手。
“我怎麼啦?蘇謹,你別忘了,以前我就跟你說過,老老實實做你的事,別來招惹我,如今你竟想無中生有,妄圖汙衊我、要脅我替你辦些違心之事”
離憂冷哼一聲,也懶得跟這種人留情面:“你雖有本事從洗衣房出來,可也別忘了,做多了壞事,遲早會有報應的別說我沒提醒過你,你家主子做什麼事太過火的話最多不過是挨兩句罵,到頭頂罪的可都是你”
說完,離憂也不再理會蘇謹,轉身徑直離開。管那臭丫頭是氣是怒,是聽得進還是聽不進,反正都不關她的事。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如果蘇謹還有點腦子的話,自然是不敢去胡說八道什麼的。
除非蘇謹真瘋了,否則想打她的主意還真沒那麼容易。陷害她?還嫩了點,真當她是十三歲的毛孩子嗎?
一口氣回到了正屋,讓紅兒去準備了點粥,一會要是鄭佳怡再醒來的話也好喂她吃點東西。
一切還算順利,中途鄭佳怡果真又醒了一次,吃完離憂喂的粥後,有了點力氣。見飛霞不再便順口問了下,紅兒嘴快,離憂還沒來得及阻止,便將飛霞捱打之事說了出來。
鄭佳怡本就十分委屈,只怕自己是如何下水的心中也一清兩楚,又聽說飛霞被打了,頓時更是傷心不已,卻又什麼也不說,只是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
離憂沒辦法,只好又安慰了幾句,心中也知道鄭佳怡不僅僅是哭飛霞,更主要的還是哭她自己心中的委屈。
好不容易才讓這淚流雨下的五小姐睡下,離憂已經顯得有些筋疲力盡了。她讓紅兒先去吃飯,完事後再來換她,怕是照這種情況看,今天晚上有得忙了。
晚上,離憂與紅兒輪流在鄭佳怡床前守著,上半夜特意讓紅兒睡了一覺,下半夜離憂剛在外間的睡榻上躺下,沒見周公多久,便聽到紅兒大聲地喊了起來:“離憂,離憂,小姐發燒了,小姐發燒了”
離憂猛地睜開了眼,用力搖了搖暈暈忽忽的腦袋,快速披上衣服走了進去。伸手一摸,果然燙得厲害,連帶著額上直冒冷汗。
“別急,先去打盆冷水來,弄個溼毛巾敷著散熱,然後快去煎風寒的那幅藥。我在這裡守著小姐,你快去。”離憂沉聲吩咐著,幸好是早有準備,否則這半夜更的,非得人仰馬翻不可。
紅兒一聽自是鎮定了下來,馬上按離憂的吩咐端來早已準備好的冷水與毛巾,然後快步跑出去煎藥去了。
離憂早就不是頭一次這般照顧病人了,她那個便宜老孃足足被她照顧了二年,經驗自是足夠。
給敷上溼毛巾做物理降溫後,離憂又想辦法餵了點水給鄭佳怡喝進去,然後邊不斷的換著毛巾,邊輕聲安撫著,也不管那主到底聽不聽得到,只是覺得這樣的話多多少少也許能夠起到一點的作用,緩解一點痛苦。
最少這個時候鄭佳怡只要有一點感覺的話,便不會覺得自己現在太過孤苦無依,至少她會知道在她生病的時候,還是有人在她身旁寸步不離地照顧著她、關心著她的。這樣也算是一種心理治療吧,離憂也是個心軟之人,見不得人太慘,能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