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禮而又惹到了二小姐。
看這架式,估計著這幾天她又沒什麼好日子過了,每每都如此,這個二姐若能當著面多罵她幾句那還好,可一旦像剛才這樣說上兩句便掉頭而去,那便預示著自己又得倒黴了。
唉鄭佳怡不由得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隨後也沒其他辦法,只得先行回去再說。
離憂看到剛才這情勢,還真是有些同情鄭佳怡,明擺著那二小姐就是無理取鬧,將心中的不快強制性的怪罪到別人身上,而心性軟弱的鄭佳怡便就是那個倒黴的受氣包。
聽她們之間的對話,想必這樣的狀況也不是什麼一天兩天的事了,有道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依她看,鄭佳怡就是太懦弱了些,要換成是她,才不可能這麼由著二小姐騎到頭上。
當然,這些話她卻是不便說的,人的性格雖不是什麼天生的,但一旦形成就很難改變,這鄭佳怡嗎,除非真遇到什麼命運轉折一類的大事看看能不能變得強硬些,否則只怕是難改變太多。
而現在,她似乎也沒多餘的心思擔心別人,鄭子云臨走時有意無意朝她瞪的那個好狠的眼神,讓她現在還有些後怕。看來,這些日子得小心些才行,沒事也別隨便出門,還是等風聲過後再說吧。
回到住處後,陳楚含派人送來了一份回禮,說是原本打算過兩天親自上門來送的,如今卻也不好意思再耽擱,又因為一會要去正堂了,時間上來不及一個個親自送,便只好讓丫環先行送來,還讓鄭佳怡莫見怪。
鄭佳怡這人自是沒多少其他想法,很是高興地接過了回禮,又讓來的丫環帶回謝意後這才打發了一點賞銀,讓人送丫環回去。
隨後飛霞按鄭佳怡的吩咐拆開了回禮,卻見竟是一支上好的玉簪,離憂打量了一下,雖對玉器不是很在行,卻也不難看出成色做工都是極好。想來這陳家出手也是極闊綽,送給一個庶出小姐的都如此貴重,那給其他人的就更是不用說了。
“小姐,瞧這多漂亮呀,看來這陳家小姐還真是大方。”飛霞雙眼閃著精光,顯然也看出了這東西挺值錢的。
鄭佳怡倒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然後讓飛霞將東西給收好。
“飛霞姐,你肚子沒事了吧?”離憂突然想起了一會的晚宴,她可不想再跟著鄭佳怡一併去了,到時鄭子云又拿那樣的眼神盯她的話,那可太危險了,萬一讓人不小心給看到,她的麻煩就大得去了。
“沒事了,沒事了。”飛霞一臉可惜地說道:“真是的,好疼不疼,正好小姐要出門了就疼,害得我連陳家小姐都沒瞧到。”
“這有什麼,一會老夫人,老爺他們在正堂設宴替陳家小姐接風洗塵,待會你侍候小姐過去不就能看到了。”離憂偷偷用眼神指了指正在窗前獨自彈琴自娛自樂的鄭佳怡。
“是嗎?那太好了。”飛霞連連點頭,小聲朝離憂道:“一會我們一起去,反正宴會時小姐帶多個人過去服侍也是可以的。”
“飛霞姐,我就不去了,這會可輪到我這肚子不爭氣了,有些隱隱作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離憂邊說邊用手捂住肚子,一副有些難受的表情。
“怎麼,你也肚子疼?咱們中午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這廚房現在是越來越過份了。”飛霞一臉的抱怨,隨後馬上朝離憂道:“行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回頭我跟小姐說一聲就行了。”
“那飛霞姐就受累了。”離憂一聽,連忙朝飛霞道謝。
飛霞一副大方的表情:“放心吧,一切有我呢,會服侍好小姐的,你快去吧。”
離憂見安排好了,便悄悄溜了出來,回屋子去了。
這一晚上倒也平安無事,想必整個鄭家人都在忙著接待那陳楚含,自然沒有空理其他的。至於鄭子云,估計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