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想要趙吉樂?臨時用一下可以,長期不行。”
林局長:“這件事情不討論了,不管長期還是臨時,趙吉樂都抽出來擔任一線行動小組組長。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如果周主席那邊有什麼問題,我親自去做工作。”
廣林子嘟囔了一句:“明明知道老周同志不會拒絕,這個工作我去做就成。”
林局長:“你嘟囔什麼?大聲點說出來。”
廣林子說:“我說只要你出面,肯定沒問題!”
林局長瞪了他一眼,鄭重其事地對緝毒處長說:“你這就去安排,搞個詳細的計劃出來,計劃拿給我看看。這件事情一定要嚴格保密,洩漏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廣林子回去了也不要給你隊裡的人說,直接讓趙吉樂到緝毒處報到就行了。好了,就這樣,你們可以走了。”
廣林子跟緝毒處長從局長辦公室出來,廣林子嘿嘿發笑,緝毒處長問他:“笑什麼?笑我嗎?”
廣林子:“哪敢,我是笑局長呢,‘狗膽特別包天’,這句話他老人家怎麼想出來的,乍一聽不怎麼樣,仔細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兒,名言,名言啊。”
緝毒處王處長:“你以為局長是白當的?你什麼時候也能說出這種話來,離局長的位置也就不遠了。”
廣林子:“哥們,開玩笑歸開玩笑,正經話我還得跟你說,在那個大院裡撒網風險指數一百,千萬謹慎,不要偷雞不成反而蝕了大米。”
緝毒處長:“所以要你支援啊,我把方案搞出來,你百忙中特別抽點時間看看,跟我一起商量商量。”
廣林子:“這特別沒有問題,需要我做什麼你直接打招呼就行。”
政協主席周文魁家,周文魁坐在沙發上悶悶地抽菸,吳敏坐在一旁默默垂淚。周文魁掐滅了菸蒂,嘆息一聲:“我上一輩子做了什麼孽,生了這麼一個孽種,什麼事情壞他做什麼,到了這個份上,哭有什麼用?該死的娃娃球朝天,聽天由命吧。”
吳敏:“不管怎麼說,潤髮也是投案自首的,公安局林局長說了,這就是寬大處理的條件。”
周文魁:“再寬大也得判他個半輩子,等到出來也就成廢人了。還有他那個吸毒的毛病,即便不死也活不旺,唉,沒辦法啊,也是我這一輩子的現世報。”
吳敏可憐巴巴地求他:“公安局林局長說了,可以馬上送他到戒毒所強制戒毒。你能不能親自出面找趙書記談談,讓他手下留情,請他愛人幫著說說話,儘量寬容一些。”
周文魁:“我哪裡還有臉見人家?再說了,人家李寸心已經仁至義盡了,人家要不是顧著給他留條命,當初給公安局報告了,他連投案自首的機會都沒有。你說說那個畜生,沾了吸毒的毛病也就罷了,大不了家裡讓你給抽個精光,誰讓我養了這麼個兒子,我認了。可是,你怎麼能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做了這種事情誰也救不了他,我也不想救他。”
吳敏哭咧咧地說:“我感激李寸心,我這輩子還不了下輩子還,當牛做馬我毫無怨言,可是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把潤髮判得輕一點啊。你還有個兒子,我可就這一個兒子啊,他這一輩子完了,我還能活嗎!”
周文魁又開始點菸:“我哪怕有一百個兒子,潤髮也是我的親骨肉,我心裡不難受嗎?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法律無情啊。”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周文魁接電話,來電話的是公安局林局長,周文魁:“好好好,我在家,我等你,我等你。”放下電話,馬上吩咐吳敏:“快,把家裡最好的茶葉拿出來泡上,公安局林局長來了。”
吳敏一下蹦了起來:“林局長來了?他來有什麼事?”
“沒說有什麼事,來了就知道了。”
“會不會是潤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