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不錯,但如果女人就只會看他的臉,那就大錯特錯了。
“呵呵。”從鍾離域的懷裡掙脫出來,端著碗、盤往廚房去了,一邊走還不忘開心的笑出聲來。
“笑什麼。”鍾離域也隨後跟著,沉聲的問著。他發現對於海願這個女人,他就從來沒有懂過。那是不是因為自己越是不懂,就越是想要探究,也就越是著迷?感情的事情,對於鍾離域來說還太過深奧了,在遇到海願之前,他似乎之後仇恨和隱藏兩種感覺。
“笑你很會說話,故意逗我開心啊。是不是在暗示我撿到寶了,撿個一個不濫交的好男人?”海願說著,開始利索的洗碗,把灶臺和櫥櫃也都擦的乾乾淨淨的,而且幹勁兒十足。
“嗯。”鍾離域這次倒是很不客氣的點著頭,他沒有感覺自己是如何的好男人,但在他心裡,只要海願覺的他是就好。
“不知羞的。”海願也笑,她曾經那麼喜歡阿醜的孩子氣,也完全縱容他的霸道,但有時候,他對自己又是那麼極端的寵著,寵到窩心,讓海願有滿足也有幸福,就好象這個男人可以是她父親的角色、也可以是孩子,但更多的時候是讓海願感覺到他那可以溢位眼底、衝出心房的愛意。這個男人可以炙熱、可以冰冷,但那種矛盾卻更吸引人,讓海願自己都無法逃出那份情意,情願永遠都沉淪下去。
兩個人都窩在小小的廚房裡,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沒有什麼特別的話題,也無關外面的政治和風雨,完全是在外人看來無聊透頂的話題,但兩個人卻感覺無比的溫馨,這讓躲在暗處的夜和曦雖然還餓著肚子,卻有種想吐的感覺。
都在不約而同的想著,原來主子肉麻起來可以這麼的噁心啊。不但會彎腰添柴,還會擁著那個小女人,點點她的小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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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剎從那間妓院出來,已經是三天後了,他很奇怪自己身上的穴道居然被封了這麼久,而且無論他怎麼用內功去衝都毫無作用。可見那個風情樓的樓主用的是獨門的點穴手法,而且內功的精湛程度也超出了地剎的想象。
功力剛剛恢復一些,地剎就揮手推開了那幾個在他身上狠狠“伺候”著的老女人,噁心的他想吐,更想殺人。只是他的一條手臂還斷著,另一隻手雖然好使,但在他出手之前,那扇關了三天的門突然開了,湧進來一群健壯的家丁,而且各個都是身手利落、力道不若的將地剎拖走了。
那些老女人在享受了一番之後,也撿回了一條命。而地剎被帶到的那個地方,卻讓地剎有了想死的感覺,那是京城裡的一間酒樓,而且同樣是三樓最裡間,在那個裝飾華麗的包間裡,薛傾漠一身白衣淡定的坐著,看著幾乎還是赤身裸體就被拖進來的地剎,眼裡有嘲諷,也有輕蔑。
“地剎,享受的如何啊?”薛傾漠伸手拿過了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上一杯之後,又給面前的杯子裡也倒滿了,然後將那個杯子想前推了推,示意地剎來喝。
地剎的眼底有恨,牙齒也咬的“咯吱吱”響,快速的起身到了桌前,沒有拿薛傾漠給他倒的那一杯,而是直接拿起茶壺大口的喝了起來,好在裡面的茶水已經不燙了,整整一壺喝完,地剎才感覺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稍減,但心中的怒火還是燒的他肝疼。
“殿下找了你好幾天,真是想不到原來你躲在那麼個逍遙的地方。”薛傾漠對之前地剎說他蠢的事情還耿耿於懷,此時有了這樣的機會,當然要拿過來好好的利用一番才行。
“我知道了風情樓樓主的真面目。”地剎狠狠的說著,這是他這次受辱的最大代價了。
“哦,這可真是個好訊息。”薛傾漠倒是不以為然。
“幫我傳訊息給殿下吧,那天我見到了瑾王和那個風情樓的樓主,而且是沒有帶著人皮面具的,是一個年紀和瑾王差不多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