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張如龍走到她面前,她才露出責備之色看著張如龍嗔道:“龍弟,先前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管我了。”
張如龍哈哈一笑道:“怎麼會呢,無論何時何地,我絕不對丟下你不管的,先前暫時與你分開,那是戰略戰術,你看,我不是沒廢多少精力就把他們擺平了嗎?”
任媚狠狠瞪了張如龍一眼道:“什麼戰略戰術,小聰明而已。”
張如龍也不以為許,轉過話題道:“對了,任姐認為怎樣處理這幾人?”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人是你擊倒的,你怎麼問我。”任媚不解道。剛說到這裡,她耳中就傳來張如龍的聲音:“為他們求情,我準備放了他們。”
任媚面上露出一絲驚異之色。不過,她對張如龍做些不可理喻的事也見怪不怪,柔聲道:“我認為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就放過他們吧?”
聽到任媚這麼一說,那幾名清醒的匪徒都感激地望著任媚。
張如龍低頭考慮一下,對著倒地上的眾人道:“好,看在有人為你們求情的份上,我就放過你們。記著,放過你們是因為這位美麗的女士,我不寄希望你們感激她,但以後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不要向手無搏雞之力的女士下手,那是對你們自己人格的侮辱!”說著,對任媚道:“任姐,我們走吧。”
張如龍走了一段路,任媚問道:“龍弟,你怎麼放過那幾人呢,他們都不是好人。”
張如龍笑笑道:“今晚那幾人是衝著我來的,那幾個傢伙都屬於硬骨頭那一類,想從他們口中掏出幕後主使人並不容易,不過,放了他們後我才能找出指使他們的人,雖然我已想到是誰。”
“是誰要對付你?”
“我想是陳守金,你應該聽說過吧?”
“陳守金,上海有名的房地產商,你怎麼惹到了他?”任媚露出一絲焦急之色。
這也難怪,在任媚想來,張如龍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與一個家財上幾十億的富翁作對。
張如龍點點頭道:“對,就是他,而且我狠狠捱了他一次,那一次打掉了他六顆牙齒,他現在恨不得將我挫骨揚灰。”
“那,你怎麼辦,他可是有錢有勢,我聽說這世上有很多殺手,以他的財力定會請那些人對付你。”任媚焦急道。
張如龍道:“對,我想今晚對付我們的那幾人就是他找來的,只是低估了我。不過,我想他不會善罷干休的,以後會不停地找殺手對付我,直到消滅我為止。”
說到這裡,張如龍凝神聽了一下,道:“果然是陳守金找的人。”
“你怎麼知道?”任媚驚奇地問道。
張如龍笑道:“那幾人正在給請他們的人打電話訴說今晚的事,還被狠狠教訓一頓。”
任媚點點頭,她知道張如龍的厲害,這麼遠能聽到那幾人的電話也不為奇。
張如龍沉思一下,對任媚道:“任姐,你也看到我現在的情況,算不上好,實際上想對付我的人還有很多,陳守金只算是一隻小小的拌腳石,我隨時可以讓他消失不見,但有些人我也沒有把握對付。對我自己的安危我不但心,我擔心的是你們,我的敵人無法對付我就會把主意打到你們頭上,如果你們有個閃失,我會痛心疾首,我想,我的敵人非常樂意看到那樣的結局吧。”
任媚沒有吭聲,只是神色凝重地點點頭。
“所以,我才要教你們武功,讓你們都強大起來,這樣有我能放心對付敵人。”說到這裡,張如龍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紙遞給任媚,說道:“我知道任姐喜歡舞蹈,所以為你選了幾種帶舞蹈的武功,包括一種身法,叫‘花影飛絮’身法,如果練成,使展開來身體猶如花影般夢幻,又猶如飛絮般輕盈,對你非常合適。另外有一種指法,叫做拈花指,可以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