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為國家作點貢獻。這裡風大,我們還是到船上再說吧。”
殷啟良知道許明邦定有些話不方便說,點點頭沒有吭聲。
一行人登上游艇,諸明邦帶著殷啟良一行來到一間客廳,對殷啟良道:“殷老弟,我們許多年沒有見面,定要好好敘一敘舊,這樣,我們到另一是房去談談。”說完側頭對手下道:“你們在外面守著。”他身後四名保鏢點點應是。
一名保鏢拉開一旁小廳的房門,許明邦一伸手道:“殷老弟,請。”
“許老哥請!”
許明邦挽住殷啟良的手道:“我們還是一起進去吧,就像當年我們滿懷希望到外面打天下,四兄弟手挽手一起走過村口那條青石板路一樣。”說著就向前邁步。
汪鐵勇見狀剛想跟上去,殷啟良側身對他搖了搖手,他頓時停下腳步。
張如龍等人見汪鐵勇沒有跟上去,知道不會有什麼事,也就作罷。
許明邦與殷啟良進小廳去後,一名保鏢道:“各位請坐。”
汪鐵勇、張如龍、周順、姚建洋、羅先平、鄧華燕都搖搖頭。
那位保鏢也不勉強,與另外幾名保鏢也站在小廳門外。
遊艇輕輕一晃,然後離開了岸邊。
由於大廳中都是保鏢,各人都有任務在身,所以都不吭聲,大廳中顯得格外寧靜。
只是由於知道殷啟良與許明邦關係不錯,氣氛還算比較融洽,到後來,雙方交談起來。
透過了解,張如龍知道那名高瘦的保鏢名叫謝常遷,現年三十三歲,美籍華人,是許明邦此次帶來的保鏢隊長。
而許明邦在泰國開的公司叫明邦實業公司,規模並不是很大,總資產才五千多萬美元。
不過,張如龍對此執懷疑態度,五千萬美元資產的公司會請一位四級中丹田的高手來當保鏢嗎?而且看另外那九位保鏢,個個都是高手,這也是一般公司請不起的。
小廳中,許明邦招呼殷啟良坐下後,對殷啟良道:“殷老弟,我們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吧,日了過得真快啊,轉眼就是二十多年!當年我們從家鄉出來時幾乎是身無分文,吃過了多少苦頭,受過多少白眼,但我們幾兄弟團結一致、互相扶持,終於創出了一點成績,只是後來……唉,以前不愉快的事就不提了,山子、顯成他倆還在恨我嗎?”
“這,我到監獄去看過他們幾次,他們過得還好,只是……只是……”
“他們定是在大罵我吧?”許明邦笑著道:“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他們瞞著我去沾毒品呢。”
殷啟良露出一絲黯然之色,點點頭道:“說得也是,山子他們也是咎由自取。只是我還在懷疑,我是非常瞭解他們倆人的,一向非常老實,而且膽子還沒有那麼大。”
許明邦笑道:“這也說不定,在金錢面前我想很少有人會把持得住,他們會幹違法的事也有可能。只是他們竟瞞著我幹了那麼久,這也是我太過相信他們,所以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如果我早一點發現,他們也許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殷啟良沉聲道:“雖然他們的事不能怪你,只是大家都是好兄弟,你卻不該在他們出事後不聞不問、一走了之。而且他們也一再對我說他們是冤枉的,不知為什麼他們運回來的貨變成了毒品。”
許明邦露出一絲愧色道:“這確實是我的不對,不過,我也有苦衷。他們出事後我們的公司就被查封,我也受到牽連,只好離開這裡。不過,當時是從他們押運的貨中出現了毒品,可說是證據確鑿,他們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對此,我也只好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殷啟良嘆息一聲道:“當年我聽到他們的訊息,為他們找了一位非常有名的律師,終於免了死刑,不過,無期比起死刑也好不到哪裡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