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卻也並未想法設法把手機挪開,反而笑笑:
“那些傳聞嘛,半真半假,他現在的確在追我,可是你也知道啊,我可不是那麼好追的。”
他的態度和語氣仍然與之前沒什麼兩樣,盛予驕便明白他還清醒著,可是又難擴音醒一句:
“我覺得你是從不會相信一見鍾情的,男人卻很懂得如何哄騙。”
“是麼?可師父不要忘記,我也是男人呀。”
姜黎對他眨了眨眼睛,摘掉了手膜。
外面天都黑透了,盛予驕留下一句話讓他早點休息便離開。
在車上盛予驕昏昏欲睡,反被一個電話吵醒。
“喂?”
“誒喲,老盛,我吵著你睡覺了?”
“沒……”
盛予驕重新看了眼備註,原來是鄒景他爸,親生的爸。
“我明天去榮山找你啊,你可得把鄒景那個小兔崽子給我看住咯!”
“小景不住榮山莊園,他自己在外面找房子了,我說老鄒同志,你的控制慾別太強,孩子都這麼大了什麼不懂?”
“什麼不懂?我看他什麼都不懂!”
對面這大嗓門讓盛予驕忍不住把手機拿遠了些。
“那我告訴你啊,他已經找到聞語了,兩個人現在正培養感情呢,小景搬出去住也是為了離他更近一點,滿意了麼?”
“找什麼找他……啊?等等,你說什麼?真的假的?”
鄒家人馬大哈的性格也是一脈相承,鄒景平時開口和老鄒這幾句話給盛予驕的感覺完全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那是當然,你連我都不信?把心擱肚子裡,咱們都這麼大歲數就別成天瞎操心沒夠了。”
他又安撫了幾句,才讓老鄒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
熄滅螢幕之後,他便深深舒出一口氣。
他今天這業務也太繁忙了吧。
回到莊園,盛予驕匆忙泡了個澡就鑽進被窩裡,莫名覺得空蕩蕩的。
夏天一個人睡明明更舒適,他反而覺著彆扭極了,關上燈又忍不住從一邊拿起手機點開和單凜的對話方塊。
腰身的痠麻漸漸褪去,不過一個下午而已。
他怎麼就開始想了呢?
或許是男人給他下了迷魂的藥,叫他死心塌地心裡只有這麼一個人。
都這麼長時間了,對方居然一條訊息都沒給自己發。
難道是還沒到地方?
他才猛然記起來,自己甚至都沒問過他去哪個國家,哪個城市。
捧著手機輾轉反側,盛予驕一不小心,就按了一個句號發過去。
他長按氣泡打算撤回,卻又取消了,惴惴不安地盯著那個句號,直到凌晨,也沒有收到任何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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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想說的,大家晚安,做個好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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