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咱們是不是太殘忍了?”
“這都是他自招的,活該!”
“對,對。”
蕭東虎點點頭,問道:“咱們現在怎麼辦?”
滕風烈道:“還能怎麼辦,咱們總不能在這兒喝西北風吧?走,找個避風的地方駐紮下來,再點燃一個個篝火,好好睡一覺。等到天亮了,好乾活兒。”
“好嘞。”
“等一下。”
一直默不作聲的黃沙浪,卻搖了搖頭:“你們覺得,霍青就這麼容易葬身野狼谷了?”
蕭東虎早就看黃沙浪不順眼了,你不就是一個馬賊的頭兒嗎?現在,馬賊都已經被殺光了,你就是光桿兒司令一個,還有什麼好牛氣的。這麼多人都同意安營紮寨,就你一個人還在這兒裝什麼大瓣兒蒜。
蕭東虎冷笑道:“黃沙浪,咱們可是親眼看見霍青等人進入了野狼谷,又親耳聽見了槍聲、狼嚎聲……照你的意思,霍青等人還能殺出野狼谷?”
“一切皆有可能。”
“你說的這是什麼狗屁話?跟什麼都沒說,沒什麼兩樣……啊~~~”
還沒等蕭東虎把話說完,一把又窄又薄的長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頸上,黃沙浪冷冷道:“你再罵我一聲,試試?”
從劍鋒上傳來了冰涼的感覺,讓蕭東虎也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誰不知道黃沙浪殺人不眨眼?這要是真的一劍抹下來,可是什麼都沒了。不過,有滕風烈和博別等人在這兒,就不信他還真的敢下手。
蕭東虎瞪著眼珠子,叫道:“來呀?你有種就給爺爺一個痛快。”
“好……”
“黃沙浪!”
滕風烈揮著亮銀槍,挑開了黃沙浪的長劍,叱喝道:“幹什麼?你們就是窩裡橫的本事,如果不服氣,就進野狼谷看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以現在的形勢去野狼谷,跟送死沒什麼兩樣兒。這點,誰看不破啊?黃沙浪和蕭東虎哼了一聲,終於是沒有再說什麼。
就在野狼谷的旁邊,找了一處避風的山腳,安營紮寨了。
這麼多年來,滕風烈和青蒙鐵騎此時征戰,讓周邊的部落一個個都臣服腳下,頗有一些手段。現在,他把一個個帳篷駐紮在了外圍,呈現著扇形,將那些戰馬給包圍在了中間。在帳篷和帳篷之間,點燃了一個個的篝火。
四邊,還有幾個青蒙力士來回地巡邏。兩個小時一班崗,一直到天亮。
這樣一路追殺下來,霍青和江洋等人疲憊不堪了,滕風烈和蕭東虎等人也一樣好不到哪裡去。這回好了,他們可以在這兒以逸待勞了。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就立即發出警報,所有人都是枕著戰刀、還有弓箭入睡的。隨時都能夠跳起來,立即加入到戰鬥中。
黃沙浪是馬賊的首領,生性多疑。他是決計不會相信,霍青就這麼心甘情願地陷入到絕地中。如果他是霍青,他會怎麼做呢?他站在帳篷口,呆呆地望著篝火。突然,他像是什麼想起來了什麼,跳起來,跑進了滕風烈的帳篷,喊道:“滕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滕風烈剛剛睡著,讓黃沙浪給吵醒了,心情很是不爽,不耐煩地道:“半夜三更的不睡覺,你知道什麼了?”
“霍青根本就沒有進入到野狼谷,這一切不過是他佈下來的假象。我可以打保票,今天晚上,霍青肯定得過來偷襲咱們……”
“你是腦袋發燒了,還是睡迷糊了?我問你,你聽沒聽到從野狼谷中傳來的槍聲和狼叫聲?”
“聽到了。”
“有沒有馬蹄和爬犁的痕跡,進入到野狼谷?”
“有,可是……”
“還可是什麼?”
滕風烈大聲道:“種種跡象都表明,霍青等人在咱們的合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