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才舒服。
我的話將她唬住了,看她眼神裡的畏懼與強裝鎮定的淡然,心裡有點兒樂,她老老實實的窩在我的懷裡沒敢動,嘴上卻不甘示弱,她說:“傅少,你別唬我,你心裡裝著別人,而且協議上也說了,只有夫妻之名。”
我笑了笑,說:“你這樣說,是想讓我對你做點什麼?還是怪我沒對你做點什麼?”
這下她立刻閉嘴,且對我翻了一個白眼。
我心滿意足的摟著她睡覺,我這人睡眠淺,大概是因為的工作的關係,但這晚,我睡的很好。
清晨起來,發現她沒在懷裡,也沒在房間裡,我有點慌,正要出去找她,她圍著圍裙進來:“傅少,要吃餃子嗎?我煮好了,你起來遲點再去上班吧。”
又是餃子,我發現她挺喜歡煮餃子的,似乎也就會煮這個,這跟我讓琳達調查的有點不一樣,她是來自鄉下,又要照顧妹妹,照顧失心瘋的母親,怎麼只會煮餃子。
一次兩次,我沒問原因,後來我連續回來三天,三天晚上跟早餐,她都是煮的餃子,我才忍不住問,不過若是知道她的答案,我想自己肯定不會問,因為她說:“以前晨南很喜歡吃餃子,我本來不愛吃這個東西,或者說以前窮,也不會奢侈去吃這個,但他喜歡,我也就跟著喜歡了,傅少你不喜歡嗎?若是你不喜歡,我給你換一個吧,你喜歡吃什麼,我去學來做。”
當時她說的很是自然,也很是勉強跟傷情,牽強的笑,是那樣惹人心疼,不忍去責備苛責,若不是知道她不是故意說這些,我一定會以為她是故意說來氣我,在睡夢裡喊沈晨南的名字是為氣我,手機螢幕用沈晨南的照片是為氣我……
可我在心裡氣了大半天后又為自己,自己到底在氣什麼,娶她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跟沈晨南的過去,也知道這個女人心裡裝著別人,還計較什麼?
心裡說著不計較,卻做出計較的事來,從那之後,我很少回去,只吩咐琳達定時給她買點補品回去,衣服跟首飾,那個她曾經說‘家’的地方,變成了我的旅館。
為了計較,我後來回去,每次跟她歡愛都故意叫蘇姍的名字,叫的纏綿,眷戀,可她無動於衷,也是,一個心裡裝著別的男人的女人,怎麼會在意我口中叫著的是誰。
後來,我越來越不想回去,只讓人隨時注意著她的動向,預防著她哪天去找沈晨南,我的頭上綠了。
堂堂傅少,娶了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也就罷了,還整天得擔心自己頭上是不是綠了,我想自己不是頭上綠了,是腦子抽了。
琳達說我太不懂女人,確實,我不懂蘇姍為何離開,也不懂樓笙,她心裡明明怨恨著沈晨南,卻從來沒有向我提過要替她報仇,她每天就在家裡澆澆花,看看電視,出去超市買點菜,然後窩在廚房裡苦練廚藝,唯一的朋友,也就只有楊歡。
我不知從哪本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一個男人的胃,她如此苦練廚藝,難道是還想讓沈晨南迴心轉意?
那時我不知道,曾在一個個孤寂的夜,她做了滿滿一桌子菜等著我回去,等著我誇獎她,後來那些菜涼了,她又拿去溫熱,反反覆覆,最後全倒在垃圾桶裡。
當時涼的不是那些菜,是她的心,在我身上重燃的一點心。
我不常回去,每天讓自己特別忙,也確實很忙,到了後面,我們只有每月的八號才能見面,那是老太太規定回老宅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過了大半年,後來她跟我說要去上班,我想著一個人待在家裡也確實悶,就跟生意場上的老朋友打了一個招呼,讓她商場當了一個閒職店長,其實我有想過將她安排到自己手底下來,可想到那一盤盤餃子,又否定了心中的想法。
時間過的很快,除了她那叛逆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