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發生的血案時,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在身後響起,耳膜都快被刺破了。
重重的摔門聲,傅容庭大步流星,帶著疾風走過來,握著的肩膀,上下檢查我一遍,確認沒有受到傷害,他握著我的手,面色冷凜的看向坐在地上叼著狗尾巴草的沈晨南,冷冷警告:“還想沈家在北城立足,以後就離我老婆遠一點。”
沈晨南一點不懼傅容庭的威脅,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冷哼一聲:“口氣倒是不小,傅容庭,為了一個女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你幹不出來。”
“那你試試。”絕對的挑釁。
這濃濃的火藥味,我給沈晨南使眼色,又扯了扯握著傅容庭的手笑眯眯地說:“老公,我餓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你餓壞了我可以,把你兒子給餓壞了,你可別心疼。”
我想傅容庭應該吃我這一套,他最喜歡我叫他老公,好像每次一叫,都是有求必應。
沈晨南看似吊兒郎當的,那雙冷厲的眸子挑釁味十足,傅容庭那冷銳的目光也跟刀子似的,兩人的拳頭都已經握緊了,我心驚膽戰的,幸好這傅容庭還知道心疼兒子,鬆開了手,神色淡淡,嘴角卻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走吧,老公怎麼會餓了老婆,馬上回去餵你。”
這是一語雙關啊。
臉紅了紅,但這個時候可不好反駁,就當沒聽出另一層意思,樂呵呵配合道:“老公,你真好。”
傅容庭摸了摸我的頭,似笑非笑:“老婆,乖。”
這恩愛秀的撒了一地狗糧,沈晨南手指著傅容庭囔囔:“傅容庭,樓笙還懷著孩子,你他媽敢禽獸試試看。”
傅容庭沒理會沈晨南的跳腳,牽著我上車。
他發動車子時,沈晨南斜站著,朝我揮著手笑說:“樓笙,我等著你來投奔我的懷抱。”
看著沈晨南欠揍的表情,我真想把傅容庭放下車,揍一頓算了,但想歸想,我還是說:“別跟一個神經病計較,我餓了。”
一路上傅容庭神色也讓人看不出喜怒,我也不敢多話,開了一半,我才反應過來,這兩人根本就不可能打起來,沈晨南要的只是挑釁,傅容庭要的只是我跟著他走,他就已經贏了啊,這肚子裡懷著他的孩子,沈晨南還拿什麼爭?
兩人要是真打,肯定找個我不知道的地方私下解決。
想通了這些,我才覺得這男人的心思真的跟迴環針似的難猜,我既然送上門讓傅容庭調。戲。
傅容庭帶著我去了老地方悠然居吃飯,點了一些我愛吃的菜,那些孕婦忌口的東西,他全都沒讓上桌,哪怕一些菜裡面的一些佐料對孕婦不好,他也沒點。
看來他最近做了不少功課。
服務員上菜很快,我夾了一塊他給我的魚肉吃,嚥下去後,我打破沉默問:“最近忙不忙?”
“有事?”惜字如金。
我又問:“那國慶長假,你這個總裁有假嗎?”
“想去哪裡?”言簡意賅。
我乾笑了一聲:“你看結婚這麼久了,你也沒帶我去過什麼地方,天天守著那一畝三分地,要不你帶我去看看自然風景?”
這次他抬了頭,給我盛了一碗烏雞湯說:“欠你的蜜月也是時候補上了,老婆不提醒,我還都忘了。”
傅容庭對外面也是宣稱我是他的妻子,從來也是叫我的名字,只有偶爾在傅家人面前維護我,在沈晨南面前挑釁時才會喊老婆這兩個字,這還是第一次在平凡中聽他喊這一聲老婆,心裡泛起絲絲甜蜜。
“都結婚兩年了,也不用蜜月了,你就帶我在周邊轉轉就行。”
他應了一聲,可我知道他沒把我的話放心裡,他的心裡還是計劃著蜜月的事。
可他每天都這麼忙,連個週末都沒有,吃個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