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言嚇我一跳,還道你是不是有不妥,哪知是因那葛榔頭,他人呢?這次來他有帶朗星草來嗎?”
“我還沒來得及問,您見著人問問吧。”華如初不敢說自己就記著黑珍珠了。“夏言,你送江伯去琳琅閣,葛榔頭父子應該住在那邊後院。”
“是。”
江軒著急朗星草的事。也沒多想,坐都沒坐就轉身走了出去。
後來夏言傳來訊息,葛榔頭嫌朗星草太佔地方,不管是成熟的還是幼苗一株沒帶,但是種子帶了許多。江軒雖然不滿,看他病得七歪八歪的。也就沒說他什麼了。
葛榔頭的病其實就是拉肚子,止都止不住,在海上除了魚什麼都不新鮮的情況下更慘,要想養好很簡單,以後別上船了,這是江軒的原話。
這也就讓葛榔頭更下定了決心退居二線,讓兒子上。
葛榔頭這次送來的貨很全,香調量很大,也幸得他來了,琳琅閣裡有些香料早就賣斷了貨,還剩下的幾種也不多了。
黑珍珠華如初沒有擺上去賣,她準備帶去兗州,用這個當鎮店之寶。
四月十五,葛榔頭前腳離開,後腳回春堂的丫頭就來送了喜訊,冬菲生下一個七斤重的兒子。
就在這天,來賀喜的雲書因為不舒服,被冬菲順勢一搭脈居然診出了喜脈。
次日,祁珍在家暈倒,傳出的也是好訊息。
接二連三的喜事讓大家都笑眯了眼。
只是在魏家,事情並不那麼平靜。
老夫人看著跪趴在地瑟瑟發抖的珠玉,抬頭看向臉色鐵青的兒子,“媳婦沒有陪嫁嬤嬤,不懂這些也是正常,我這個做婆婆的再不講道理也不忍心責備她什麼,可是,府裡容不下起禍心的姨娘。”
珠玉抬起頭,露出哭得我見猶憐的一臉俏臉,“公子,妾不是有意的,妾萬不敢存那個心思,請公子明查。”
魏旭看著她半晌方道:“珠玉,我待你可是不好?夫人待你可是不好?”
“公子對妾好,很好。”
看她像是忘了他的第二問,魏旭心裡更是失望,比起珍妹的德行來,珠玉差得太遠了。
現在珍妹有了身孕,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且是嫡出,自是萬分珍貴,珠玉不能再留在府裡。
“管家,支五百兩銀給珠玉,她的任何東西想要帶走的都讓她帶走,送她離開。”
“是。”
珠玉大驚,“公子,公子,妾錯了,妾以後再不敢了,您別送我走,別送我走”
若是離了魏府,以後她再嫁也不過是嫁個普通人,哪裡比得過魏府的門庭,粗鄙男人又如何能有公子的雅緻。
她應該忍住的,以她和公子的情分夫人再得寵也不能將她如何,再說公子就得她一個妾室,夫人有孕公子能不去她那嗎?她當時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怎麼能因為看出夫人的反應就心生嫉妒,做出這等昏了頭的事!
“還愣著幹什麼,帶出去。”
“是。”
等到屋內只剩母子兩人,老太太才嘆了口氣,道:“你舅兄後日便要走,和媳婦說一聲,這事就不要讓他們知道了。免得他們走得不安心,華氏還有著身孕,別讓她著急。”
“珍妹剛醒來時便吩咐過她的陪嫁丫頭這事不得傳回去,娘放心,珍妹不是那等不知輕重的人。”
是啊,被華氏教出來的人又豈會這點腦子都沒有,孃家可以依靠,卻不能事事讓孃家出頭,日子總歸是要在婆家過了。
“這幾日我會讓嬤嬤熬湯藥過來,她恐怕不習慣有個老人盯著她。就不打發人過來侍候了,但是該注意的事我會讓嬤嬤告訴你們,都注意著些。孩子為重。”
“是。”魏旭順應著,想到珍妹醒來時提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