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省省吧!走開!別來煩我!”他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當他在廖佳蓉那兒看到錄影帶裡的內容時的愕然與憤怒,他不願再嘗,也無法再承受一次。
他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躺在床上翻雲覆雨,試問:哪個正常男人可以忍受的?更遑論當他聽到廖佳蓉轉述他們的對話內容,她甚至想買回這卷帶子好消滅證據!
也就是錄影帶的內容與廖佳蓉的話不謀而合,教他相信了她。
也許,他的情婦比他唯…的女人來得老實。
是他錯了,才會相信眼前這個戴著假面具的女人!
或許在她成為他唯一的女人之後,她想一腳踢開那個男人好攀上他,以期能過更好的日子。
所以,她和那個男人協議分手,這才將錄綵帶的事曝光,而更不可思議的是,那個男人居然還是她朋友的男友!
她卑劣的行徑如同深植在他心上的惡劣印象般,再也除不盡、毀不去了,他無法再與她共處一室,至少現在不行。
“塵,你聽我說——”
“別再叫我塵,你已經喪失那個資格!”他打斷她的話,驀然驚見她脖子上的罌粟花鏈,想到是自己親手戴上它的,當下起了一股嫌惡。
他欺身上前,她下意識地退縮,他則毫不留情地將鏈帶一扯,凌空劃出一個弧度丟出窗外。
“啊!我的鏈子……”
事情發生得太快,她根本來不及攔下,鏈子便在空中閃耀片刻,隨即消失在黑夜裡。
那代表著什麼?他們薄弱的感情生活結束了?還是……
李慕筠不敢問,愣愣地望著鏈子消失的方向,心跟著空洞了起來。
聶塵卻說出決定,“收拾好你的東西,滾!在你還在這個屋子之前,我不會再回來。”他揹著她,不想看到她虛情假意留下的淚。她貪心地想得到他的所有,他怎會成全呢?尤其是當他已見識到她的真面目之後。
“塵……聶塵,你真的要我走?”
他沉默不語,逕自開啟大門。
“你要去哪裡?”
“南部。”他故意說道:“和蓉蓉一起。”然後,若無其事的踱出這個房子。
屋內,只留下李慕筠的啜泣聲以及電視機傳出來的吟哦聲。
多麼諷刺的夜!
翌日。
“這麼急著找我出來做什麼?還是你準備好錢了?”一身流裡流氣的阿健吊兒郎當地走進來。
李慕筠戴著墨鏡,刻意遮去哭泣過的痕跡。
昨晚,她想了一夜,知道關鍵在阿健身上,等不到十天,便要明惠幫忙找他。
“帶子呢?”
“錢呢?”
“在我的皮包裡,我要看到帶子。”她說,
“好吧!你跟我來。”
“慢著!我怎麼知道帶子是我要的?萬一你拿假的給我……”
“我阿健一向說話算話,你放心好了。”
“哼!很不巧的,我可是看到另一個版本。”她故意說道。
“什……什麼?胡說!”難道他把其中一支帶子賣掉的事情被她知道了?阿健心頭一凜,但隨即說服自己不可能!
那個女人明明說她只想與丈夫增進情趣,絕不會將帶子外流,他才將帶子便宜賣給她。
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這麼巧,兩個女人都認識呢?
阿健一遍又一遍地說服自己,還儘可能地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些。
“最好是這樣,否則你知道我的『火力”不小。“她將手放進口袋,表示口袋裡有槍的意思。
阿健瞥了一眼,在心裡建設著,不怕,不怕。
“知道了,走吧!”等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