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
聞言,他的心一凜。“那本來就是要給你的。你不覺得你像罌粟花嗎?”
“嗯?”
“花朵美麗,葉瓣卻危險。”
“這是讚美嗎?”他是在說她美麗嗎?她應該沒有聽錯吧?
“是,也不是。我們都是罌粟,筠筠,我們是同一類的人。”他們都是強悍者,容不下身邊出現懦弱的人。
在未遇到她之前,他一度以為女人都是弱者,可事實證明,她不弱,反而是能與男人並駕齊驅的女人!
他淡笑,找到一個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卻碰到了,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地想看對手臣服。
“美麗卻危險?”
“不錯!我替你戴上。”他笑了開來,伸手輕拉起鏈子繞到她身後,光滑纖長的頸上正適合戴上他送的飾物。
“不、不……用了。”李慕筠羞紅著臉。她不曾見過如此溫柔的他,他一向對自己很冷淡。
但自己又何嘗不是待他冷淡呢?
他置若罔聞,執意替她戴上鍊子,然後將她扳過來面對自己,態意地打量道:“很適合你。”
嗯!他特別去訂做的,果然和她的風格很搭。
情難自禁地,聶塵靠近她的耳畔誘哄著一連串的話語,並拉著她往房間走去。
她瞬間紅了雙頰,像是幾乎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般任他拖著走。
未了,他索性抱起她,粗暴地踢開了房門……
“這兩天不必去上班了,你趁著休假回去把衣物搬過來,我讓小唐去幫你。”聶塵躺在李慕筠身側,一隻手佔有性地壓住她的腰,不讓她有機會脫逃。
“為什麼?”自從約定取消之後,她越來越不懂他了,而沉浸在他所佈下的陷阱裡掙脫不開的她也越來越不像自己。泰半時候,她已經不太有其他的情緒了。
他捏著她的鼻尖,“你很喜歡問這句話。”
“誰讓你說話老是不清不楚。”她嘟囔著,忘了天亮了,她該恢復秘書的身分。
“你不會以為在經過有人縱火的事情之後,我還會讓你一個人住在家裡吧?”礙於情勢,再麻煩也得做。除此之外,他亦有私心,認為兩人的相處時間一久,她就會如他…般承認心中那詭譎、變化多端的情思。
“那是針對公事,和我…個人住在家裡有什麼關係?”
“或許對方是衝著你來的呢!”他翻身趴在她身上。
這個舉動讓她的兩頰驀地嫣紅。他一定要這樣子和她說話嗎?她感覺自己的魂魄全被攝走,無法思考了。
“才……才不是,我、我只是個……小職員,沒必要這樣對……對我吧?”
“很多事情都有可能!總之,你搬過來,我也不必開這麼遠的車去找你。”他下了結論。
她以怪異的眼光睨著他。“你也不曾專程從這裡開車去找我啊!”兩人總是加班到深夜,他“順道”送她回家而已,當然,那一次睡在她那兒是例外,否則也不會教他看見喵仔和狗仔,進而調查她的身家背景。
“好吧!我承認我是花心了一點。”
“只有一點?”
他避而不答,深邃的眸盯著她,看到了她頸上的罌粟墜鏈,忍不住探手撫觸,意有所指地說道:“會開玩笑了?”
“哼!”想他也不會承認他有多花心,反正她也知道兩人這種和平的相處不會維持太久,他只喜歡給女人浪漫的氛圍與幻想,卻不給她們實質上的承諾,例如婚姻、保證,
她並不是堅持非結婚不可,但和一個男人這樣暗來暗往的,不是她能夠忍受的事。遇上他之後,她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少了一絲主見與堅持,冥冥之中,她在退讓。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