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無助地站在那裡。
曾經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只是為了一些年少的錯誤脫下了自己所有驕傲的外衣,臣服在另外一個人的腳下,妥協退讓,不為什麼,只是因為她愧疚。
那樣的一個人,誰敢說她是一個壞人,誰敢說她是一個賤人?
罪犯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為什麼顧穎改過了,卻沒有資格卻重新燦爛。
他想看到以往那個笑起來都是冷傲的顧穎;想看到那個會斜著眼睛問你有資格嗎的顧穎;想看到那個面對任何人的挑釁都是從容淡定的顧穎。
既然葉堔想要毀掉,那麼他就只能和他為敵了。
有人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可是如果衣服只有一套,不穿就只能‘裸’奔,你還能棄之不屑嗎?
不!不能!
“滾開!”
抬起的手被人緊緊地握著,然後被莫名的懷抱包著,顧穎有些恍惚,她抬起頭,眼淚模糊了視線,可是燈光那麼猛,她仍然能夠看清楚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