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是滿園春色關不住,現在的時間線但是一片祥和。
知道自己闖禍了的藍波一整個蔫蔫的,畢竟他想報復的只有里包恩,而不是今天過來做客的姬宮桃奈。
“對不起qaq”藍波被獄寺隼人領著後領露出一雙可憐兮兮含著淚水的蛋花眼,誰看了不覺得迷糊。
“沒關係,藍波也不是故意的。”姬宮桃奈整理著自己身上被十年後天祥院英智弄皺的衣服,一轉頭想起了自己溼掉的衣服留在了十年後。
但也不是多麼貴重的東西,只是裡面還有貼身的衣物,不處理好倒顯得有些許尷尬。
“不過我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好繼續待下去了。”姬宮桃奈扯了扯寬鬆的衣服,“我就先告辭了。”
“下次再見。”
“再見。”里包恩回答道。
從沢田綱吉偷偷摸摸的溜出來,為的是不被沢田奈奈發現自己身上衣服的不對勁,從而讓其發現自己的兒子其實是黑手黨未來的十代目,而她的丈夫也不是什麼挖石油的工人。
還好,沢田奈奈的注意力全在需要清洗的衣服上,並沒有發現偷偷摸摸離開的姬宮桃奈。
等她發現姬宮桃奈離開都已經是吃午飯的時候了。
——
去了一次十年後,姬宮桃奈再也無法將天祥院英智和正直兩個字貼在一起了,現在想想自從交往後天祥院英智會經常偷偷摸摸的碰一下他的面板,輕飄飄的、讓人能告知的到,但又不讓人覺得唐突。
但真的思考起來,就會發現頻率太過於頻繁了。
被姬宮桃奈盯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天祥院英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他不太理解為什麼姬宮桃奈的視線會變成這樣。
“桃奈,怎麼了?”天祥院英智還是沒有忍住的問道。
姬宮桃奈朝著天祥院英智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不明所以的天祥院英智乖乖的坐在了姬宮桃奈的身邊,然後姬宮桃奈就貼了過來。
看著眼前逐漸放大的姬宮桃奈的臉,天祥院英智心臟跳動的格外的快。
他們兩個人的唇靠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天祥院英智忍不住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以為他會得到一個吻,但姬宮桃奈卻在距離他僅僅只有一厘米的距離時停下了。
“?”
“英智,你想做攻嗎?”姬宮桃奈問道。
天祥院英智:“啊?”
坐在一旁的藥研藤四郎手一個用力就將握在手中的茶杯給捏碎了。
玻璃渣戳進了藥研藤四郎的皮肉中,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滴滴答答的滑落。
看到這一幕的大俱利伽羅的表情都有了幾分的變化。
姬宮桃奈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向藥研藤四郎的方向看去,正想要詢問藥研藤四郎的情況,就見藥研藤四郎微笑著站了起來。
“我去處理一下傷口。”
藥研藤四郎離開的很快,他怕自己再晚一步離開,就會控制不住的給天祥院英智來一下。
他們才交往多久,就讓姬宮桃奈說出這樣只存在於小說中那樣的渾話。
天祥院英智莫名其妙的又被扣上了一口大鍋。
大俱利伽羅也站了起來說道:“我過去看看。”
姬宮桃奈點點頭。
房間裡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姬宮桃奈和天祥院英智了。
天祥院英智的大腦早就在姬宮桃奈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宕機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他為什麼要這樣問我?
是因為忍不住了嗎?
可他現在才十三歲,會不會太早了一點?
可桃奈想的話,似乎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