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吃早飯的時候,他突然就發燒了。
這一次發燒的非常突然,明明起床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有,可就十多分鐘的功夫他的體溫就高的能夠煮雞蛋了。
在慌亂中姬宮桃奈再一次的被送進了東京綜合醫院,明明昨天晚上才剛剛從醫院中走出來。
姬宮桃奈被送進了他曾經住過的病房——的隔壁,畢竟房間死過人了,已經被醫院給永久性的關掉了。
讓病人住死過人的病房怎麼看都非常的不吉利!
醫生給姬宮桃奈掛上點滴後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歌仙兼定用浸透了涼水的手帕給姬宮桃奈擦拭滾燙的額頭,他的動作非常的嫻熟一看就是經常那麼做的。
大和守安定則是幫忙去衛生間接了冷水,用來替換。
“你們經常做這種事情嗎?”姬宮雅人有些複雜的看著兩位刀劍付喪神。
歌仙兼定收回了沾染上溫度的手帕:“嗯,因為姬宮sama的身體一直很差,雖然有在變好但是也會時不時的發燒。”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那麼突然。”
“醫生剛剛說早上起床的時候應該就有一點,只是我們沒有發現罷了。”姬宮雅人看了看呼吸有些急促的姬宮桃奈,那潮紅到不自然的臉讓他忍不住擰起了眉頭。
“看來以後起床還是得先測量一下體溫。”
他緊接著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到上班的時間了,但他沒有離開,反而拉過了一旁的椅子坐在旁邊靜靜等待著姬宮桃奈醒來。
——
姬宮桃奈久違的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那個都快要被他所遺忘了的男人——小松洋二。
對方的臉上帶著猥瑣讓人噁心的笑容,姬宮桃奈想要動但是他的身體卻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動彈不得。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松洋二那帶著醫用手套的手拿出一個安培瓶,輕車熟路的兩指一彈就將上面的尖尖給彈開了。
針管的針將裡面的液體抽了出來,安培瓶被隨意的丟在地上,小松洋二將針管中的空氣排空。
一步步的走近了姬宮桃奈,他的皮鞋踩碎了地上的安培瓶,玻璃破碎的聲音在這個漆黑的、小小的只有一盞昏黃日光燈的房間裡是那麼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