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紀念日。”
其實那年過後的幾年他母親改嫁,他都過得很不好,醫生說他有抑鬱症,最好不要一個人待著。可這麼多年,他都是一個人。
章初曉喝著酒問他:“你失戀了,是誰呢?”
葉方舟看著她說:“你認識。”
章初曉:“哦,你那麼喜歡她?”
葉方舟搖搖頭:“當時或許很喜歡吧,不過現在早就不重要了。”
章初曉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哭沒哭,後來就醉過去了。她酒量淺。
按說醉成這樣就應該睡死過去,不會再做夢了。
但是葉方舟這一段時間如影隨形,章初曉也管不住自己不要夢到他。
夢裡又回到那個午後,章初曉伸手抱緊葉方舟,倆個人的眼淚無聲侵潤彼此的衣襟。然後章初曉就感覺到頸窩那裡有一個溼熱的東西在動,先是試探著舔一舔,她僵著沒動。再然後就遊移到她耳邊,伴著黯啞的喘息聲。最後是的她的唇,兩人吻的磕磕碰碰卻異常濃烈。
後來她被他壓在床…上,他的手穿過她的上衣探索進來,章初曉清晰的感覺到腿邊有個硬硬的東西威脅著她,她不知道怎麼反抗。就在她快要妥協的時候,身上的力度一輕,葉方舟把自己裹到被子裡不安的扭動,黯啞的聲音帶著喘息催促她:“你,你快點走吧,我,我不想做錯事。”
章初曉迷茫了一下,羞惱和後怕鋪天蓋地而至,她慌忙理了下衣服,奪門而逃。可她跑的太快了,沒有聽見少年微弱而欣喜的聲音:“我爸說……要……結了婚……夫妻……才行……會生娃……有責任。”
這一次夢裡又到了章初曉被葉方舟壓在身…下,她無力抗拒。加上她記得自己喝了酒,實在沒力氣,就隨便夢下去,反正等下他會自動停止。
可是這次的夢就像專門有了後續。葉方舟的手穿過她的上衣探索進來,解開了她的內…衣,脫掉了她的衣服,最後連她的底褲都沒有保住。他一寸寸撫摸她,親吻她,他們肌膚相親,熱燙地力度好像超越了做夢,這麼真實的感覺她從前從未體會過,根本不知道從何而來。
她好像還聽見他一直喊她:“初初。”
章初曉好像問他:“為什麼叫我初初,我家裡人都喊我曉曉。”
少年走在放學的路上,踢著石子對她說:“哦,叫曉曉的人太多了,一點都不特別,還是初初好聽。以後我就這麼叫了。”
這個夢做地十分冗長。她醒來的時候頭不痛,但身體卻是宿醉過後的低迷狀。章初曉用冷水敷了敷臉,清醒過來後,有些不確定地,對著浴室的大鏡子,匆匆地,脫下睡衣,脫的□□。
來回檢視了幾遍,夢裡印象最深的地方,仔仔細細地檢視過。
什麼痕跡也沒有。
就像做了一場無痕的春…夢。
她今天起的有些晚,葉方舟顯然已經不在公寓了。章初曉在床上坐了好一會,覺得自己大概已經走火入魔了。
章初曉給陳楚瑜打了電話讓她幫忙頂一節課順便幫她請個假,她晚點過去。
陳楚瑜最近也有些心事,聞言關心了幾句她的身體,就答應了。
陳楚瑜今天是給中班上課,有個叫方承予的小朋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心思。
跟他一個姓,長的也像他,親生無疑,而且已經五歲了,只是長的有點瘦弱,看起來比較小,才讓她以為只有三四歲。
陳楚瑜想他們到底分手了多久,滿打滿算五年吧?
他的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
真是無比諷刺。
他們當初為什麼會分手呢?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孩子吧。
都說天道好輪迴,可她做錯了什麼?時過境遷,還要來刺痛她?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