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因為它有特殊的意義。”
梁帆知道陳跡的意思,陳跡對他的愛他怎麼會感受不到,頓時一陣溫暖之意湧上心頭,說:“你的生日就快到了,我要好好安排一下,今年你有什麼想要的禮物麼?”
陳跡看著眼前人,溫柔的笑開了:“不用了,只要你陪著我一起過生日就好。”
梁帆知道他會這麼說,每年都是這樣說,所以他也沒指望能從他口中問出什麼,還是自己花些心思安排就好。
接下來這段時間,梁帆過的十分忙碌。律師樓接的案件需要他花非常多的心思,有時幾乎在辦公室呆到深夜才回家。出乎意料的是,在其他所有同事都下班了之後,鄒桐卻經常獨自留下來,為梁帆買晚飯,然後在晚上大約八點的時候給梁帆端來一杯咖啡讓他提升。有時候,應梁帆的要求,就陪著梁帆一起在辦公室,邊吃飯梁帆邊說案件給鄒桐聽,鄒桐對法律不是很懂,但聽了案件之後往往也會發表一下自己對案件的看法。時間久了,梁帆對這個新秘書越來越滿意,以前的李芬雖然工作很負責,但從來不會加班後還留下來為自己做這個做那個,這個鄒桐和她真是不同,這點讓他感到很溫暖。
這晚照舊在加班之後,梁帆先開車送鄒桐回家。鄒桐下車後,朝著車裡的梁帆搖搖手,叮囑說:“那麼晚了,回去開的慢些,到家了給我個電話,我要確定你安全到家後再休息。”說完轉身準備進樓。
“桐桐!”梁帆不自覺地的脫口而出,見鄒桐轉過身看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開啟車門,走到她面前,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吻了她。
這一個吻,完全改變了鄒桐一直以來梁帆在自己心中的定為,她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完全不受控制。
梁帆看出了她的窘迫,輕聲說:“回去早點睡,不用等我電話了。”
鄒桐低聲叫了聲:“老闆。”
梁帆用手指封住她的唇,說:“叫我名字,梁帆。”
鄒桐紅著臉,還好夜燈下看不清楚,她用低如蚊吶的聲音叫了聲:“梁帆。”
梁帆高興的笑了:“我回去了,晚安。”
“晚安。”
轉眼間就到了陳跡生日當天,梁帆那天一大早就到了辦公室,計劃著早點把工作做完,晚上去接陳跡一起過生日。到了辦公室,不同往常的,沒有看到桌子上的茶。鄒桐的秘書工作非常盡責,每天都會提早到事務所,在梁帆到辦公室之前為他衝好一杯茶。然而,今天桌上卻空空如也。梁帆楞了一下,轉身問櫃檯的員工:“鄒桐人呢?”
得到的答案卻讓他吃了一驚:“她今天早上打電話來,說上班路上扭到腳,請假去醫院了。”
“哪家醫院?”梁帆想也沒想,聽到答案後立即轉身開車去了鄒桐去的醫院。
看到開門進來的是梁帆,鄒桐一驚完全呆住了。
“怎麼進醫院那麼大的事也不通知我?”搶在鄒桐出聲之前,梁帆已經開了口。
“沒什麼事,只是扭到腳,醫生已經拍了片,說只是陳舊性骨折,程度非常輕,已經做好固定了,等會兒就能回家了。沒事的,還能走的。”鄒桐說。
“陳舊性?你以前也扭傷過?”梁帆皺眉。
“嗯,大學是時候扭到過一次。”鄒桐回答。
梁帆坐到她邊說,說:“你腳傷了回家自己做飯什麼不方便,等下我送你回去,這兩天我來照顧你,等你稍微好些了,我再找給你個保姆。”
鄒桐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說:“不用麻煩你的,我叫我姐姐來照顧我幾天就好。這幾天律師樓那麼忙,你就不用來陪我了。”
“律師樓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聽我的就好了。”梁帆說。
梁帆替鄒桐結了賬,開車送她回家,之後打電話給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