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我的事還用得著你們管?”不過這一句話也不無作用,告訴沙漠飛雕別上了當。
姬人慶怒瞪了五個大漢一眼,說道:“以你們之意如何才算完?”
語氣相當冷酷,不由五個大漢全身一凜,隨即邪笑道:“沒什麼,只是說著玩兒的,我們是說……”
“沒你們的事,回桌吃你們的飯去!”姬人慶怒喝五人說。
五個勁裝大漢,碰了一鼻子灰,默默無言地挾著尾巴退回,真是自討沒趣。
沙漠飛雕轉過臉,向王堯弦道:“治傷之事,老夫自會理得,剛才之事理虧在我,小二罪有應得,是他自作自受,橫傲待人的報應,老夫並不以為怪。不過,若三位看得起老夫,請不防指教兩招之秘如何?”
梅花神劍哈哈大笑道:“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老夫略識皮毛,叫我獻醜何異班門弄斧,貽笑方家。”
姬人慶臉色微變,但不發作,看了三人一眼,沉思片刻,道:“以武會友乃吾輩一種常禮,王大俠再推辭,就未免瞧不起姬某了。”
王堯弦一想。再也無從逃避,不禁暗思道;“也好,反正不罷不休,我就讓他兩招。”
想著遂起身抱拳說道:“姬大俠執意如此,老夫再推辭就未免見外了,那我們就點到為止如何?”
姬人慶哈哈大笑,道:“好!好!甚合我意,請!”
說罷,領著梅花神劍三人往後屋廣場走去,沿途但見樓閣輝煌,花木扶疏,梅花神劍不由心中暗道:“氣派果還不小。”
四人走到較競場,只見場地三畝見方,場地四周桑樹成蔭,樹底下排滿了桌椅,廣場進門兩側,排架著十八般兵刃。
廣場東角一堆微微凸起的沙土,上面排插著長短不一,端銳如劍尖的竹子,與梅花樁有點兒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地上並沒有埋刀。
梅花神劍王堯弦一時無法猜出來這種名稱來,不過,沙漠飛雕姬人慶置此用意,不外乎在考驗來人或門下的輕功而已。
沙漠飛雕姬人慶手指兵器架上兵器,微笑道:“王大俠請自選稱手兵器。”
王堯弦聞言一笑道:“老夫之意,兵器無眼,我們就可以空手對摺幾招如何?”
姬人慶點頭說道:“好,動手過招猶如拼命,王大俠不要稍存讓意,儘管施煞手便是。”
梅花神劍心中暗暗發笑,由這一句語,可以看出沙漠飛雕的自負高傲來,是論武功誰也不怕誰。
沙漠飛雕姬人慶雖然名震綠林,王堯弦何嘗不是一代宗師,若非身負重務,兩人交手,真不知鹿死誰手哩?
沙漠飛雕姬人慶瞥見王堯弦臉露微笑,一語不發,遂催促道:“時間不早,我們開始吧!
王大俠你客我主,就請發招!”
梅花神劍並不遜讓,一聲:“那老夫就有禮了!”
話落,雙臂微伸,一招“丁山射鵰”向姬人慶當胸遞到,沙漠飛雕姬人慶絲毫不敢大意,在來人身份未明之前,他再傲亦不敢輕敵。
這也許正是他所以能成名立門的最大原因。只見他身如行雲一閃而過,倏地展開一套奇異慘怪的拳法,毫不留情地向梅花神劍猛攻。
梅花神劍一時間陷入對方拳風掌雨之中,不覺暗自驚悸,情急智生,連忙展開一套雜拳,配合著他的經驗,在如雨般拳掌中,飄忽遊鬥。
病書生羅俊峰與月裡嫦娥陸玉華,一旁靜觀,莫不替王堯弦捏下一把冷汗。只見沙漠飛雕姬人慶,點、打、拿、制,每一出掌必夾呼呼勁風聲勢好不駭人。
反觀梅花神劍自始至終,全被罩在對方拳影之內,只有招架之功,而無反手之力。這一情景,落人羅陸兩人眼裡,怎麼不驚心肉跳?
沒有片刻,梅花神劍業已喘氣如牛,額角冒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