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氣的向前一步,手高高的舉起,竟然是想要打秦瀟瀟。
陸厲銘的眼神突然就變得陰鷙狠戾,冷酷的眸光撇向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一隻手擋住東和惠子落下的手,用力的反手一扭,就傳來了某個女人殺豬一樣的叫聲。
&ldo;啊!我的手!&rdo;東和惠子的一隻手,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角度垂在身子旁,很明顯的,這是脫臼了。
主人被人如此欺負,身後的保鏢卻像擺設一樣,陸厲銘只是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看過來,那種陰寒恐怖的感覺就傳遍了全身,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
封巡正要動手,被陸厲銘一個眼神示意住,停住了。
東和惠子哭天喊地的,本來說的是中文,一同起來各種日文狂飆,什麼バカ野郎和くそ的,一句比一句難聽。
陸厲銘削薄的嘴唇抿出一個堅毅冷酷的弧度,上前兩步,抓住她的胳膊,咔嚓一扭。
東和惠子原本以為她會疼死,但是被陸厲銘這麼一扭,疼痛又奇蹟般的消失了。
她歡喜的想,這個尊貴如神祗的男人,一定是被她驚人的美貌迷住了,所以才憐惜的幫她把胳膊復原。
但是這種想法出現才不到兩秒鐘,東和惠子就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
&ldo;啊‐‐&rdo;
東和惠子發出驚天慘叫。
陸厲銘面不改色,又反方向咔嚓扭了一下。
陸厲銘冷冷看著她,&ldo;你叫這麼慘幹什麼,不過是胳膊脫臼而已。&rdo;
說罷又是一扭,東和惠子的手臂又恢復了正常。
東和惠子以為噩夢就這樣結束了,但是剛一鬆懈,陸厲銘就殘忍的將她的手臂再次擰脫臼,任憑她哭天喊地一會兒,才再給她安回去。
東和惠子提心弔膽,唯恐陸厲銘什麼時候會再次動手,嗓子都喊劈了,&ldo;你到底要幹什麼!&rdo;
陸厲銘卻拍拍手,站了起來,&ldo;剛才那疼刻骨銘心嗎?不用急著懷念,不知道你聽沒聽過,有個詞叫做&l;習慣性脫臼&r;,我多給你扯動幾次,把你這個關節徹底扯壞,以後你就能時不時地回味一下脫臼的滋味了,你這輩子剩下的每一天,可能抬手急了些,力氣大了些,咔嚓一聲,這劇痛的滋味就又來找你了。&rdo;
在秦瀟瀟耳邊深情沉魅的嗓音,對東和惠子說話的時候,卻像是惡魔的叮嚀一樣讓她恐懼不已。
東和惠子被他的描述驚得冷汗涔涔,慘白著臉看著他,嘴唇直哆嗦。
陸厲銘卻收回了對東和惠子的目光,轉身深情而又寵溺的看著秦瀟瀟,只覺得他的小女人怎麼看都看不夠似得,&ldo;封巡,紙。&rdo;
秦瀟瀟看著,陸厲銘非常仔細的把自己的手乾乾淨淨的擦了好幾遍,末了還噴上了消毒液,這才伸出修長的手臂就將秦瀟瀟整個抱進懷中摟著。
&ldo;剛才手髒,我怕有什麼病毒傳染給你就不好了。&rdo;陸厲銘的眸光勾起淡淡的柔光,語氣十分的煞有其事,好像東和惠子真的是什麼噁心的傳染源一樣。
東和惠子又害怕又氣惱,身子氣的直哆嗦,被秦瀟瀟看到了。
&ldo;老公,你看她,好像帕金森一樣,真是太可憐了,不如我們捐點錢給她吧!&rdo;秦瀟瀟一臉單純的撲在陸厲銘懷裡,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東和惠子。
&ldo;隨你。&rdo;陸厲銘配合的說道。
於是秦瀟瀟從自己的小包包裡,掏出了幾個一塊錢的硬幣,哐啷一聲扔在東和惠子面前的地板上,還甜美的笑了一下,&ldo;拿著吧,不用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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