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聯。
於是,後來就有了“紅顏禍水”的說法,似乎一個女人從孃胎帶出來一副好皮囊便是一種不得了的罪過,大概因為那些寫史書的都是男人吧。
當然了,在歷史上也曾經出現過幾個情痴帝王。他所愛的女人死去之後,成日裡都失魂落魄的,似乎他的魂魄已經跟著愛飛走了,皇帝也不要當了,幾乎都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
不過,這幾個皇帝有個共同的特點,便是那些妃子都是在風華正茂的時候死去的。我不敢保證,如果那些妃子能活到七老八十,她們還能否得到皇帝的喜愛。
農戶家的門有些窄,劉錦檔在門邊佔據了大半的面積。
“借過一下。”我說。
他似乎完全都沒有聽到一般,只是盯著我看,眼睛又黑又深,看不透其中的意思。
“不想吃晚飯了是不是?”我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我可真的已經餓壞了,恨不得幾分鐘之內就把野味都燒熟了端到桌上大快朵頤。
他沒吱聲,只是衝著我笑了笑,笑容……有些傻,似乎還從來都沒在他的臉上看到過。我進了屋裡心裡還在嘀咕,劉錦這孩子今天看起來怎麼有點不太正常。
灶頭邊的牆上掛了一大串筍乾,想必是刨了當年的春筍吃不完,索性就曬乾了儲存起來的。於是一時心血來潮地想,如果用筍乾燜野雞肉應該會很不錯吧。
想著,便自動請纓動手這做一道菜。
老婦人點上了松油燈,原本暗沉沉的屋子被昏黃的光芒籠罩了起來,屋子雖然破敗,擺設雖然簡陋,但卻人讓覺得溫馨實在。
陶青等人在外頭的院子坐著閒聊,劉錦卻團著手站在我的身後,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在灶頭前忙碌。我從小就對烹飪有著很大的興趣,我母親在家做飯的時候,我經常會在一旁觀看。記得讀小學的時候,老師讓孩子們逐個站起來說出自己將來長大了要幹什麼,有的孩子說要當醫生,有的孩子說要當科學家,甚至還有想當元帥的孩子,輪到我的時候,只覺得心裡激動地“怦怦”跳,大聲道:“我長大了要當一位大廚師。”所以,當我後來一個人生活的時候,我從來沒讓自己餓著過,我總會想方設法做點好吃的給自己。
筍乾用水泡軟了切成塊備著,雞肉在鍋裡翻炒後散發出誘人的香味,讓我直咽口水。這個時候的調味料雖然沒那麼多,但勝在原料夠新鮮地道。
屋子裡很熱,我的身上不停地出汗。
劉錦依舊一臉淡定地站在我旁邊,擦汗時我順勢地看了看他,見他玉瓷般的臉上沁了一層汗珠……這裡必須要表揚一下他的面板,雖然不白,但很細膩。
“皇……公子還是出去吧,這裡太熱。”被他這麼盯著我做菜,心理壓力陡然增加,雖然我對自己的廚藝一向都很有自信,可做菜又不是表演。
“我想看看你做菜。”他說。
要看到宮裡看去啊,一大堆人忙著給你做飯呢,我心裡暗想。
“我們吃完了飯回去麼?”我又問他。
他搖頭,“明天一大早就回去。”
我有些詫異,這劉錦平素裡錦衣玉食的,一時心血來潮到農家吃點野味也就罷了,怎麼還能忍受在這裡過夜?難道他就不想念他龍床的舒適麼?
晚餐是在院子裡吃的,松油燈發出的燈光很微弱,好在有明月在天上照著。到後來,乾脆吹滅了油燈,完全憑著月光照明。
晚風徐徐,夏蟲唧唧,在農家吃的這頓飯讓我感到一種久違的安心。
農夫老頭特意拿了一罈子自己釀的米酒,臉上的表情甚是慚愧:“山野小地,也沒什麼好酒,還請貴客們多多擔待。”
他說這個的時候,陶青剛從馬背上的行囊裡面拿了兩壺好酒過來,劉錦朝他使了個眼色,陶青立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