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枝那微微皺起的眉頭似乎帶著一絲隱忍的緊張與擔心。
“嗯,你說吧。”遠藤凌子淡淡的開口。
初枝深深的吸了口氣,擔憂的眼神望向了遠藤凌子那張淡漠如冰的臉上,沉寂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伸手,從自己的衣袋裡掏出了一封信,還有一隻黑色的吊墜,幽幽的遞給了遠藤凌子,語氣有些沉鬱,“越堂主今早病危,搶救不過來,走了,他說不想驚動任何人,阻止我們給您還有老爺打電話,這封信,是他臨走的時候讓我帶給您和堂主的,還有這個吊墜,他說,下輩子,一定好好的跟您和堂主做好兄弟。”
初枝的話一落,遠藤凌子原本清淨的心便狠狠顫動了一下,此刻,她深深的明白,其實,她心裡還是會難過的,也許,是因為身體裡留著同樣的鮮血吧。
冰涼的指尖緩緩的接過了初枝遞過來的東西,初枝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雙手在輕輕地顫抖著,冰涼的觸感透過掌心傳來,那是遠藤家每一個孩子的身份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