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立刻呼呼的喘著氣,漲紅了臉,吃力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爺爺!您沒事吧?啊?是不是犯病了?爺爺?”溫沁雅立刻大急,‘嗖’的一聲奔了過去,慌忙從溫老太爺的衣袋裡找出一個小藥瓶,很快的倒出兩顆白色的藥片,喂進他嘴裡,不久,溫老太爺才緩了過來,有些吃力的順著溫沁雅的攙扶,坐到了沙發裡。
“爸,爺爺他有心臟病,您就不要再刺激他了!”溫沁雅皺著眉頭,低聲的開口。
“你這是要置小雅於何地?思思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著遺囑的事情,你休想!你馬上讓律師過來,把遺囑改過來,我的孫女才溫氏堂堂正正的繼承人!至於一些別有用心的外人,休想染指!”陰冷決絕的語氣帶著他一如既往的專斷。
如此囂張指桑罵槐的氣焰,風起哪裡還能受得住,老眼一寒,立刻噴起了火,炸了毛一般的大怒,一掌往桌上一拍,大吼了起來,“媽的,你這是說誰別有用心!哼,你以為你們溫氏能有多厲害?一個風氏不知道能頂你們溫氏多少個!你個老雜毛亂吼毛啊?你這個老東西,我不知道忍你多久了!要不是你這個老雜毛,我的蓮娜哪裡還用經受這麼多苦?你再指桑罵槐的亂嚎著,我就一把火燒了你這個老東西,連毛都不剩!你信不信!”
開口毛,閉口毛,料想,也是跟戰老首長學的,都變的粗俗起來了,星夜有些不敢相信,星子般的眼眸裡泛起了一陣小小的漣漪,目光格外的柔和。
“風起!說話嘴巴給我放乾淨點!粗俗人就是粗俗人!哼!”溫老太爺臉一陣青一陣白,不禁有些惱羞成怒的低嚎了一聲,怒髮衝冠,原本狹小的眼睛也瞪得睜圓,握緊了手裡的柺杖在地上又是狠狠的一敲。
“你他孃的簡直在放屁!我再粗俗也不會拿自己的孩子的婚姻去做交易的籌碼,比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我絕對有理由相信,我比你這個老雜毛要文明高尚很多!哼,連自己的老婆都被自己氣死了,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禽獸的事情。”風起哪裡肯服軟?溫老太爺的話一落,他便立刻像機關槍那樣開罵了,噴火的眼眸一轉,落在了一臉受傷的溫沁雅的身上,“還有你這個虛偽的小雜毛,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的爸爸住院不親自過來照顧也就罷了,還處心積慮的想爭奪財產股權,真是好心計!明知道他們兩個都不能受刺激,就偏偏安排他們見面!你居心何在!小小年紀就這麼歹毒狠辣,將來還得了?怎麼?好奇我怎麼知道?我風起看過的人還少嗎?你那點小伎倆逃不出我這雙眼睛!只有那些愚蠢的白痴才會上當。”
犀利毫不掩飾的揭穿了溫沁雅那隱藏在柔弱的外表下的深沉,風起可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劈頭就直接數落了出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風起脾氣一向古怪,向來不按章出牌!出牌了就足以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而溫沁雅哪裡會肯輕易認賬,一副垂淚欲滴的樣子,委屈得不得了的望著風起,“老總裁,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沁雅經受不起你這樣的汙衊,我……”
“風老沒有汙衊你,溫沁雅小姐!”就在這時,一個低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了,眾人一怔,很快就目光投了過去。
只見一名身穿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的男子,一陣筆直地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我記得,你一個小時前才給我打了電話,詢問了關於遺囑的事情,而溫老爺原本今天是打算去郊外走走,為什麼他會忽然出現在這裡?就是因為你打電話回家說我要過來的事情,溫小姐可謂是用心良苦啊!”
是王律師,溫沁雅自然是認識的,之前溫偉達跟劉思思的離婚協議就是由他親自代理的,他是溫偉達的私人律師兼法律顧問!
“王律師,我……”溫沁雅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