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秦泗水端來兩個酒盅,兩人就在秦雷面前喝下了這百年好合的交杯酒。
這就算禮成了。
秦雷起身拉起二人,溫聲道:“你二人今日正式結為佳偶。以後還需互相體諒、舉案齊眉、恩愛白頭啊。”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迷醉了。
這時候外面的衛士和姑娘、茶壺們也知道了這個訊息,全都湧到這個小小院子中,嘻嘻哈哈的恭喜新人。一時間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終於有了點婚慶的味道。
秦雷有些撓頭道:“似乎少了點什麼。”
秦泗水是過來人,湊近了小聲道:“婚宴。”
秦雷拍手道:“對呀!”然後吩咐也來湊熱鬧的管事道:“可有現成酒席。”
管事的點頭道:“有是有…”
秦雷大喜,不等他說完便揮手道:“快快開席,咱們好討兩盅喜酒喝。”
管事的為難道:“可那是為晚上開業預備的。”
秦雷聽了,破口罵道:“還開個屁業,難道讓石老闆新婚之夜還接客?推遲開業。”
第一三八章 欲窮千里目 更上一層樓
蝶兒從一個低賤的妓女脫了籍、還嫁與看起來前途無妻。地位可謂一下子天翻地覆,對秦雷可謂是銘感五內。本來按秦雷的意思,給兩夫妻六天的婚假,讓他們培養培養感情。可才第三天,莊蝶兒就坐不住了,張羅著開了業。她也不管別人嫉妒的眼神,大大方方的站在前臺,不讓石猛出面。
莊蝶兒卻是有算計,石猛將來是要登堂入室的,若是有過青樓接客的歷史,那就會是抹不掉的汙點,隨時都會被人拿來攻擊。是以她也不管那些風言***,替石猛張羅了起來。
事情傳到秦雷耳朵裡,他對館陶笑道:“這個莊蝶兒是個明白人,她若是扭扭捏捏的當起少奶奶,倒白瞎了孤的一片心。”
館陶正在整理一些紙片,聞言點頭道:“是呀,這份情’猛什麼時候也得承著。”又自言自語道:“女人啊…”
秦雷一聽,不禁莞爾,想不到館陶還會有羨慕石猛的一天。他剛要調侃幾句,館陶突然一拍大腿,失聲道:“原來如此。”
秦雷也止住話頭,湊近道:“看出道道了?”
館陶從滿桌子紙片中,挑出幾張放在炕上。先指著第一張沉聲道:“這是‘大家來’傳過來的、二月二那天公良羽確實搭通達車馬行的車從西華門離京。不過當天夜裡就離開了車隊。”說到這,館陶笑道:“想不到長的出眾,還有這種讓人過目不忘地壞處。”
秦雷再去看第二條。館陶在一邊輕聲道:“那八艘快船乃是從大江上走運河過來的。這也是‘大家來’傳來的,往來運河的船工不少都有印象。”
秦雷奇怪道:“我大秦關防什麼時候如此鬆懈了?讓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館陶指著第三張,搖頭道:“來是來了,走卻沒走。運河上的船工們都看到,這幾艘快船泊在柳青塘,再也沒挪窩。”
秦雷知道這些人明顯受到某方庇護,大搖大擺南下即可。沒必要換船。所以船泊柳青塘。只能說明這些人下船了。果然下一條情報告訴秦雷。有人在江北省襄陽府見過一個白衣公子帶著個綠衣女子、還有一個褐衣老者跟隨。而襄陽府,已經偏出運河幾百裡了。再看日期,是三月初一。
這時館陶嘆道:“當初王爺成立‘大家來’,屬下還多有不解,今日才知王爺深意啊。”
秦雷輕笑道:“下層百姓人數最多,分佈最廣。船伕、腳伕、水手等人,流動性又是最強。我們為他們建一個聚集地。全國各地的市井動態便雪片似的飛來。再如你方才這般去偽存真一番,很多珍貴的情報就瞭若指掌了。”
館陶正色道:“說起來簡單,可是真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