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他們的,只叫他們吐出來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做了背主的事兒,又吞了那麼多銀子,能保住小命就謝天謝地了。
幾人對視一眼,全都低下頭,有的甚至趴到地上開始寫,認真的模樣看的鴛鴦和喜鵲竊笑不已。
白木槿也點點頭,滿意地道:“認真寫,仔細寫,儘量要細緻,誰寫的最讓本宮滿意,吐出來的東西越多,本宮還可以考慮給你們些活命錢作為賞賜
!”
一句話放下去,有人就趕緊道:“郡主,請再給奴才一些紙,不夠寫了!”
不用白木槿吩咐,喜鵲就把紙給人遞過去了,接二連三地人開始喊紙張不夠寫,看著別人寫的多,無不爭先恐後地要表現,恨不得把那芝麻綠豆的事兒都抖出來。
李忠連連叫苦,因為白木槿根本沒給他機會,這些人已經全都要招了,他的罪過還在白木槿手裡呢。
“郡主……奴才……奴才……願意招了!”李忠哭喪著臉,嘴巴腫的像豬頭一樣。
白木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李管事剛剛不還期盼著你的主子來救你嗎?你不是我母親留下的管事,幫著陸氏做事,也不怪你,剛剛特別給你招待就是給你機會,可惜你不領情!”
李忠哇地一聲哭出來,匍匐在地上道:“郡主開恩啊,奴才知道錯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雖然是國公夫人的陪嫁,但也是陸家的奴才啊,說到底也是先夫人的奴才,求郡主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吧!”
白木槿挑挑眉,饒有興趣地道:“你難道還知道些他們不知道的事兒?若是沒有的話,本宮對你的話也不感興趣!”
李忠知道,再不抓住這次機會,那所有的責任都會是他一個人扛了,陸氏什麼脾性他也是清楚的,肯定會丟棄他這隻小卒子自保的。這些管事到底還是先夫人留下的,白木槿才會給他們機會,自己可沒這個優待啊。
於是一咬牙,李忠趕緊道:“奴才自然知道很多事兒,包括國公夫人是如何利用先夫人留下的財產來為自己牟利,如何用不光彩的手段將先夫人賺錢的生意變成她自個兒的,還有夫人在外面的秘密產業,奴才都知道!”
白木槿這才滿意地笑了,對怨言揮揮手,鴛鴦立刻端了筆墨紙硯給了李忠,李忠迫不及待地接過來,趴在地上就開始寫。
約莫兩盞茶的功夫,就有人舉手道:“郡主,奴才都寫好了,交代的清清楚楚,絕不敢有絲毫隱瞞!”
白木槿點點頭,喜鵲就過去將那已經畫押簽字的供詞給白木槿拿了過來,白木槿大致看了一下,都是交代自己打理的鋪子如何生意越來越差,陸氏又是如何交代自己虧空銀子,如何弄手段將鋪子整垮,把生意都介紹到陸氏鋪子裡的事兒
“你自個兒貪墨了多少銀子怎麼沒有?”白木槿挑眉問道,聲音有些陰冷。
那人一僵,冷汗都流了下來,趕緊道:“奴才……奴才一時忘了,這就寫,這就寫!”說完趕緊又回去重新開始寫。
其他人聽了自然也不敢再有所隱瞞,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的事兒,他們是徹底地清楚了這白家大小姐,是個絕對不能糊弄的主子。
有些還心存僥倖的人,趕緊老老實實地繼續交代,反正只要能保住這條小命,他們已經不作他想了。
且說陸氏派來的人在外面急得團團轉,可是偏偏靠近不了倚琴閣,連裡面究竟是什麼情況也打探不到。
幾波人都回去稟報了情況,陸氏也坐臥難安了,她也弄不清楚白木槿打的是什麼主意,一下子把所有的管事都叫來,不知道李忠能不能承受住壓力。
“暖冬,你再去看看吧,我這心裡不安的很!”陸氏撫著頭,有氣無力地道。
暖冬應了趕緊出去,還沒走到門口,就看瑩秋急急忙忙地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