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好,立刻後腳跟上。
“聽說,你是連軻的義子?”
“嗯。”——公 子 肉。 收 藏
“看來連軻很疼你。”
連無赫是前任盟主連軻收養的義子的事,江湖人都知道,在他剛及弱冠之年,連軻就帶著他的愛妻於瀲灩雲遊四海。想到這個,雲初君忽然想到了那個不負責任的爹爹雲夙,也扔下她一人在相思門,美名曰云遊四海,也不知道在哪個溫柔鄉抱女人。
但以爹爹愛記仇的性子,說不定找他的情敵連軻算舊賬去了。
這一想,她走得有些慢了,連無赫已轉身過了一個轉彎口,她連忙大步跟上,繼續套近乎。
“哎,聽說你有未婚妻?”
“嗯。”
“漂亮嗎?”
“不知道。”
“那溫柔嗎?”
“不知道。”
雲初君嘆氣:“難道做姑娘的,一定要嫁個好相公伺候他到老死為奮鬥目標?像你這樣的,做姑娘的嫁了你也未必幸福。”
連無赫不搭理,雲初君幾乎要用小跑才能跟上他。
“你未婚妻是哪家姑娘?”
“大概死了。”
呃!
雲初君愣了,停了下來,連無赫依舊徑自朝前走,披在外面的黑色斗篷微微飄拂,不看他的臉,從背後看,像極了一隻黑漆漆的老鷹。
她真不知道該認為連無赫痴情,還是失心,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得無慾無求,一絲不苟地活著呢?
這樣活著……他怎麼不去當和尚?
論武會,指間沙
論武大會始於一百年前,每四年開一次。然而,連軻和雲夙因為於瀲灩,兩人反目成仇,連軻成為武林盟盟主,雲夙創立邪教相思門之後,每年春天,這兩人都要大幹一架,不在對方身上戳幾個窟窿誓不罷休。
於是,論武大會變成了每年春天開一次,地點也變成了劍人山莊的後山上。即便武林盟盟主和相思門尊主都已經換了人,也始終未曾再變過。
今年的論武大會和以往又大不一樣,江湖上的正派中人想以論武的名義,來討伐打壓邪教相思門。
自從邪戰接手相思門之後,邪教的勢力在江湖中崛地而起,聲名大噪。於是,風度翩翩美貌非凡,武功又強的邪戰自然成了大多姑娘們崇拜和愛慕的物件,導致以邪戰為首的相思門成為所有江湖上正派人士的眼中釘肉中刺。
論武大會開了一年又一年,這一年,他們終於忍不住了,誓死要將相思門踩在腳底下,高舉正派中人偉尚高大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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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覺不覺得那些個大叔大伯們好像要吃了我們。”
亦生等四大首席弟子跟著邪戰走進了論武大會的會場,很快成了眾人的焦點。
雨來卻像很受用,哼了一聲:“肯定是因為我們幾個長得太搶眼。呵,嫉妒了唄!”
亦生邊走邊看四周的眼神,蹙眉:“可是我看著不像啊,好像要當場剝了我們的皮。”
靳曜冷冷一哼:“別忘了我們是邪教。”
“唔,好像有吃的供應。”風去眼睛亮亮的,興奮地跟在後面,招來其餘三人冷冷的蔑視:吃貨!
“在這裡少說話。”邪戰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找了一個比較顯眼的位置坐下,聽到身後一個冰涼的聲音道,“尊主,別來無恙。”
連面癱,這個人是所有想挖他牆角中最討厭的一個人。
邪戰回頭,微微一笑,不經意朝連無赫身後看了一看,只有四名手下,沒見那個丫頭。
“連盟主,別來無恙。”他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初君這幾日為盟主添麻煩了。”
聽到那女人的名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