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儒風是我的男人,要放話就找我。還有,看你們沒臉蛋也沒身材,憑哪一點想恨我爭男人?一邊涼快去吧。”
“你……你混哪裡的?我們是北龍商專的學生,別小看我們!”
花解語不明白的轉頭間林婉萱:“奇怪,儒風的課什麼時候教到這所爛五專來了?這不是一所有錢就可以進來的學店嗎?難怪有這種學生。”
“人情壓力吧。賀伯伯拒絕不了老同學的哀求,要儒風去兼了一門課,成了‘北龍'的明星老師。”
“回去我得勸他停掉這門課,不然哪天被怎麼樣了還得了。”暗自咕噥著,也不忘以銳眼與四名女生抗衡。
“喂,臭女人,我在問你話,你——”一記踢腿,迅速打掉女生手上的菸,倒退了好幾步,花解語才若無其事道:“想要比耍狠,先去拜師學藝吧,敢俏想我的男人,就先過我這一關,有誰想先上來的?”在她急欲遺忘的求學歲月中,不乏打架之類的小花絮,真正是家學淵源,沒得說的。
四名小女生顯然有點被嚇到了,互相看了下,決定暫時撤退,剛才露的那一腿,力道可不是唬人的。
“哼,不理你這個瘋女人了,我們走!”
“嘖,沒膽的東西。”花解語無趣的拍拍褲子。
林婉萱好奇的問:“你很會打架嗎?”
“沒有。”她很快的回道:“嚇嚇她們而已。我又不是太妹,怎麼會打架呢,哈哈哈。”
從幼稚園到國中,打架的次數不曾破三位數,其實根本構不上太妹的“盛名”;但家鄉的人全避她如蛇蝴,真是冤枉,尤其她一點也不喜歡打架,所以上臺北求學之後,她抵死不打架,不讓人知道她會打架,高中同學只知道她火爆易怒而已,不曉得她與人幹架的實戰經驗足以列傳。
不過……十來年沒與人動手,還真有些手癢。
“沒打過架?你的架式很棒呢。”
“我高中時是跆拳道的主將,拿過校際賽冠軍的…”她不想接續這個話題,改口道:“
你來這邊幹嘛?蹺班呀?幼教工作這麼好混嗎?“她記得這邊不是林婉萱上班會經過的地方。
她微笑。
“我去拜訪一位家長,結果被那幾個小女生跟蹤了,真奇怪,人家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不好惹的,而我卻似乎很好欺負的樣子。”
“百無一用是書生嘛。你這種唸書念太多的人,面貌溫吞好欺,不找你們欺負找誰去?
不過你也別客氣了,人家說筆鋒可以殺人,各有勝場啦。“她看了下時間,問道:”我想喝下午茶,你要不要?“
林婉萱笑問:“不討厭我了嗎?我可是”讀書人“喔。”
“嘖,瞧吧,嘴巴比刀利。”她領林婉萱走入對面的咖啡屋中。
“你為什麼沒有愛上儒風?當然,儒風是因為很事情的關係,不會對你有任何回應。但他那種人很容易讓人哈上,剛才那四個就是鐵證。你為什麼沒有?”
林婉萱低笑道:“第一,他與我都太淡,不足以起共鳴;第二,我自己也有一段過去,讓我至今仍沒心思再投入一份新戀情中。不過,我可不是會回頭的那一種人,你們的故事不會在我身上發生。你眼中的寶也許是別人眼中的草,你太膨脹自己心上人的價值了。”
“他對我而言是無價的。”花解語驕傲的說著。
“那恭禧你們又複合了。不過看來你似乎不準備再當一次賀太太?”
“當人妻子很麻煩。”花解語搔搔頭。“你不會明白我們這種人的。我非常崇拜有學問的人,因此對儒風一見鍾情;可是又會對高學歷的人產生自卑感,覺得自己做什麼都不入流,總認為自己配不上他……莫名奇妙的講了一大串,結果我就像佔著茅坑下拉屎似的,